不过，她是谁，很快就脸不红心不跳了。

只是功夫还要做足了，宁小如愣了一下：“我不会画祥云顶啊！”

程彻被噎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这祥云顶少说也是人家家族秘术，要是宁小如回了那还得了？

再说了，这样直接揭穿她偷着学，确实不太好。

况且，程彻也不太相信她仅仅只是看了一遍凤知业画就学会，这几乎不可能。

光是手指引灵都是有秘法的。

这怎么可能呢？

“你来继续画，我画不了。”

宁小如没有任何准备，就听到程彻这句话面上的神情不由得一愣。

“画什么？”

程彻眉头一拧，正想要说刚才明明看到你偷着学，话都到嘴边了，防磁啊想起来还是不能直接挑明，缓了缓才继续道：“学着画祥云顶啊！”

宁小如：“······”

此时的她一脸的无语，自己刚刚是有下意识地学着凤知业画，可是这都是脑海里的动作，并没有······她突然意识到，难不成自己刚刚手指的练习被程彻看到了？

这······偷着学有些不咋好看吧！

程彻空着的另一只手掏出一本符书，翻到一页，递到宁小如面前。

“画这个。”

宁小如：“······”

她瞧着那本符书，嘴角抽了好几下，这有些过于鲁莽了吧！

“程彻，这书能随随便便给一个外人看？”凤如霜脸色极其不好看。

宁小如就知道这本书肯定是符宗里比较机密的物件，可程彻才不管这个。

“在这里等死，你觉得这本书还会存在？即便存在也不属于我们程家了。”

“可是，也没有谁能当场学符画符的，这不是拿着在场所有修士的命开玩笑吗？”凤如霜这句话一出口，周围也开始有了质疑的声音。

她的话还未落地，宁小如就已经走上前了。

眼瞅着那边的祥云顶已经颤巍巍了，宁小如只能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