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君子在地上热情挥帕:“玩得开心哦~”
被载着冲入云霄,与太阳过近接触的风愁别只觉得身上充斥着难言的炽热之感,在催动阴骨灵力抵挡无用后,他就很不争气的昏倒在了那堆骨架上,不知会去往何处。
昏昏沉沉间只觉炽热渐渐消退,清凉微风自面上拂过,意识重新回归,睁眼就看到那堆鸽子骨架伫立在身前,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眼眶“看”着自己,似乎还有些……嫌弃?
这个认知让风愁别的眼角不禁微微抽动,正要试着开口询问,那堆鸽子骨架便丢下了一个信封,挥了挥只剩下骨头的翅膀,十分潇洒的飞走了。
……好吧,自己果然是被嫌弃了。
风愁别无语起身,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在收好之后,扫了眼自己所在的位置。
这里好像是在一个山脚下,山顶上似乎很热闹的样子,偶尔还见一两个佩剑的高手化光而去,既然那堆鸽子骨架把他丢在这里,估计十有八九是和山顶上的事情有关。
不过风愁别并没有贸然上前询问,而是从背包翻出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里面的佩剑,随后扣放在了背上,然后习惯性整理帷帽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帷帽不见了,但他居然可以直接接触阳光而不受影响。
可是龙气和阴骨灵力依旧并存在体内的啊,自己也不是魂体状态,怎么就……
风愁别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只不过暂时看不出有不利于自己的地方,姑且当作是一点无伤大雅的补偿。
调整了下表情,风愁别向着那两位佩剑高手走去,发现是两位剑修后,露出了个容易增加好感的笑容:“两位道长,你们也是要到山顶一观的吗?”
突然被人搭话,那两位剑修不禁有些讶异,不过在看到是位面容青涩,似是刚刚初入江湖的少年剑客时,神情又随之缓和下来,颔首做了答复。
其中较为年长的剑修热情邀请道:“看少侠的样子应是与我们二人同路,不如一起上去?”
“那就打扰了。”此话正合心意,风愁别抱拳谢过之后,自觉化光与两位剑修一同去往山顶。
较为年幼些的剑修看着要活泼些,上山的途中时不时还和风愁别交谈一番,而对于这种没有恶意的谈话,风愁别都是很乐意配合一下的。
“少侠看着年纪轻轻就有了参加天剑之争的资格,真是年少有为啊。”年幼些的剑修看了眼风愁别手中的信封,语气中满是钦佩。
天剑之争?这不是走秋宇的路线才会触发的吗?他记得自己看过好感度那一栏,秋宇明明是不可攻略的啊?
心头疑窦丛生,不过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那家伙,到时候再问问就行了,便没有再深究,面上露出腼腆微笑:“道长谬赞了,在下只不过是一时侥幸。”
却见两位剑修眼中皆露出几分赞赏,虽没有再夸赞下去,但风愁别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两位剑修对他十分有好感,而且很强烈。
默默记下这份异样,面上淡笑不显,心里已是决定尽量远离了。
来到山顶后,就感受到了或飘逸或沉着的剑气丝丝缕缕的萦绕在四周,引得在场之人的佩剑颤动嗡鸣,想要出鞘大肆挥舞一番。
风愁别则简单粗暴的拍了下身后不老实的佩剑,看着实际上还没多少人的山顶,有些疑惑,那位年长的剑修见状,贴心解释道:“现在上来的大多都是来观战的,像少侠你这样来参战的,都是要稍后些才到。”
“原来如此,多谢道长告知。”风愁别拱手道谢,却见面前道长抿唇笑了笑,眼中是实实在在的开心:“少侠客气了。”
愈发觉得怪异的风愁别还未来得及深思,一抹金光自上空划落而下,金言诗号同时传来:
“身披六铢衣,御宇藏真理;云中封神路,紫微降天启。”
只见白衣道影由云涛之中窜出,乘坐金龙从天而降,显得高深莫测,超然物外,宛如降世神人。
来人从金龙背上翩然落地,待金龙重新没入云海之中时,向着风愁别礼貌询问:“这位小友,可是来参加天剑之争的?”
风愁别很想说不是,但根据游戏剧情知道面前之人正是六铢衣,也只能老实背台词:“这……我是风愁别,不瞒前辈,我虽然接到了请帖,但其实是来寻前辈你的。”
六铢衣:“哦?吾长居云海顶峰,已许久不曾离开,不知小友寻吾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