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声。
这是吴峫和张起棂之间第一次出现这种不交流不言语的静默局面。
小崽子在闷油瓶面前一向是碎嘴的,无论他是天真还是邪帝。
手里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最后要打结受到了阻碍,左手基本残废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使点力气将绳结系死都变得无比艰难。
轻轻拂开伸来想要帮忙的手,低下头咬住留出来的一角带子和右手同时使力,有些冰凉的唇有意无意擦过掌侧。
小哥的睫毛颤了颤,压抑着想要缩手的本能任小崽子动作,眼神随着他的举动从发旋一路看向脖颈,纤细,白嫩,又脆弱的要命。
收起尖利的爪牙露出肚皮的样子太过乖巧了些,像一张容易留下痕迹的白纸,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旺盛的破坏欲。
想做些什么让他破碎。
但不是让他的身心带上那种狰狞、丑陋的疤痕。
那是什么——
破碎这个词,除了这种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