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真是善变。
明明刚才还故意避开我的眼神,现在又愿意跳过妹妹先和我搭话了?
而且总感觉这丫头的气场有点变化……
好像是从进了这个房间就开始了,就好像是一柄无锋的木剑慢慢破开伪装,展现锋芒。
“姐姐,你有什么想法吗?”梁语挡在两人中间。
得。妹妹又“醋”了。
“会不会关键还是在卫生间?”杨九叶硬憋了一句她自己也觉得不太聪明的话出来。
诶。姐姐也开始了。
人生还真是艰难。
还好,至少本人是愿意理我的。
“哪儿能都放在卫生间啊?”燕留风摸了下鼻子,“再说那里面那么亮,进去也只能眯着眼睛找,可惜你哥不在这儿,不然他可以带着墨镜进去搜。”
梁宿没在卖关子。
她跳下床,拉着梁语走到床边:“呐,这里。这里我们还没找过。”
“可这张床四边是封起来的,我们看不见……”
对了!
就是因为看不见床底,所以这里面才有可能藏了东西!
梁宿拍拍梁语的头:“聪明。”
梁语被哄好了。
靠床最近的姐妹俩人立刻投入到搬被子、掀床单的大业中。
杨九叶和燕留风一个负责把东西转移到衣柜,一个提心吊胆地到处吹蜡烛,生怕拆下来的东西一不小心就着了。
四人好一通折腾。
总算把床垫也摆到一边,露出床板。
可床板上没有锁孔,只有花生、红枣,和莲子。
婚床下铺着的花生、红枣、莲子是为了取一个“早生贵子”的彩头,而“枣”“生”“桂”“子”的“桂”现在还和点心们放在一起。
这部分解密不难。
但梁宿还是故作为难地看看钥匙又看看床板:“第一间房砸镜子,第二间房拆床。节目组好暴力哦。”
人的适应能力都是无限强的。
就算大家都知道只要把桂圆端过来一倒就能推进到下一步,就算“拆床”这个提议比砸镜子更离谱,但这三个人对拆床这个方案并没有产生排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