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坐救护车的体验,还挺特别。
叶如的出租车和救护车前后脚抵达医院。
眼见到醒来的文竹,她松了一口气;见文竹慢条斯理托自己保管手机、硬盘和钥匙后,她松了一大口气。
小主,
看样子还没变白痴。
文竹在里面检查时,她的手机在外面震动。
叶如看了眼来电提醒。是个熟人。
叶如替文竹接了电话,只说了两句话。
我是叶如。她没事。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并无大碍,叶如彻底放心下来。用目光将文竹上下打量一通后,叶如盯着她额头的红肿长叹了一口气。
“走吧,先回家。”
两人在医院门口打了车,文竹赶在叶如前面报了网吧的地址。
叶如:“为什么?”
文竹说自己东西忘在那了。
网吧依然在营业中,明面上是寻衅斗殴纯属个人行为,与网吧无关,网吧老板上面有人,所以置身事外,撇得一干二净。
文竹是唯一被殃及的无辜群众。
她原先坐的位置上此时坐着其他人,她的相机卡和读卡器显然不见了。
跟人沟通完,文竹又找来网管询问:“您好,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刚刚那台主机上插着的读卡器?”
网管看着不久前被抬走的美女顶着一头伤凭空出现,错愕之后是一连串的否定。
“那能看下监控吗?”文竹不死心。
网管面露难色,表示最近监控坏了。
文竹头很痛,生理的痛与象征意义上的痛兼具。
叶如看着文竹惨白的脸,苦口婆心道:“丢了就丢了吧。丢读卡器是小,你要再不回去休息要把命丢了。”
两人结伴回家,叶如忍住深究的想法,放文竹先去睡一觉。
文竹躺在床上,回想着一整天的经历,哭笑不得。
二十四岁的第一天,真是精彩纷呈。
大脑带着疼痛与困倦,拖着她陷入沉沉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