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工作让于震有些疲惫,但看到她安然无恙,他就足够了。他走到她的床边,坐在床边。月光将她柔和的五官完美地展现出来。
随后于震皱起了眉头。她在哭。
他低下头,拨开她脸上的发丝,露出她白嫩的脸颊。它被泪水打湿了。他以为她睡得很安稳,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她的眉毛皱在一起,在额头上形成一道道皱纹。她没有抽泣,也没有抽鼻子。
这是一种为夜深人静而保留的无声疼痛。
于珍擦干眼泪,整理好被子。
“不要……”她嘟哝着,推开令人窒息的材料。
于珍还没做什么,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梦见了什么?谁敢来打扰她的噩梦?他将她的手放入被子里,继续给她盖被子。
“... 触碰我…”
于震脸色阴沉。别碰我?她的梦里到底是谁?她在毯子上挣扎,又踢又扭。
于震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看着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焦急。
“我要杀了他们,”他怒道。
她愣住了。
他停了下来。
那有用吗?于震低头看着她的脸。它已经软化为混乱。
“是啊,我的小仓鼠。”于震小声嘀咕道。“谁敢碰你,就杀掉。”
听到他的话,她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她醒了吗?或者说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消失?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于珍将拇指插进她紧握的手指间。他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之间。他弯下腰,低声说道:“那阳光,告诉我,到底是谁碰了你?”
随后一片寂静。她没有再说一句话。
于震抿紧嘴唇。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噩梦吗?还是一段回忆的回忆?他不知道。但她现在平静多了。她紧张的肩膀放松了,就像她的面部特征一样。
他松了一口气。噩梦已经过去了。这一次,她没有流泪醒来。她也没有尖叫醒自己。他担心她会独自在这间黑暗阴沉的房间里醒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阳光。”于震安慰道。他把毯子掀到她的下巴处,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她,直到他确信噩梦会变成幸福的梦。
那天晚上,他留在她的房间里,守护着她,确保没有任何问题。如果她不能安稳地睡一觉,他的睡眠就不重要了。
于真留在她身边,在黑暗中成为一个无声的剪影。他坐在那里,直到肩膀因向下凝视而麻木。他唯一一次动的地方就是重新调整她的毯子。
直到夜晚在初升的淡蓝色太阳的照耀下进入早晨,他才终于溜出了她的房间——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