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武松与时迁将奄奄一息的西门庆交给了都头。
李继见状,皱着眉头叹道:“啧啧啧……这怎么给打成发面馒头了,太残暴了。”
随即仔细打量起来,只见那西门庆原本生得风流俊逸,面如冠玉,此刻却身受重伤,满脸血污。
那俊朗的面庞此刻满是伤痕,却仍能看出昔日的几分风采。
他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断了生机。
李继心中暗忖道:这便是那曾经风流倜傥的西门大官人?哼哼,虽生得英俊,但照我相比,还是差了几个档次。
衙役取来一盆冷水,“唰”地一下泼洒在西门庆身上。西门庆顿时发出一声惨嚎,悠悠醒转过来。
李继猛拍惊堂木,声若洪钟,高声断喝:“西门庆!你指使属下贩卖毒物,致使本县二十余口百姓中毒殒命。”
“又在闹市行刺本官未遂,还向县令、县丞、主簿三人行贿,妄图颠倒乾坤、逃脱罪责。你可知罪?”
那西门庆,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哀嚎道。
“小……小人冤枉……以上之事,皆是陈勾所为,与小人毫无干系……”
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陈勾隔着虚空对着西门庆连比划带怒骂。
“西门庆,你这奸恶贼子!分明是你教唆我犯下这滔天大祸。”
“如今你却将这污水,尽数泼到我的身上,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之辈!”
安抚使皱着眉头问道:“李县尉,这该如何是好?”
李继冷哼一声,应道:“大人莫急,这好戏不就开演了嘛。”
言罢,便向陈勾与西门庆身后的衙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至一旁。
只见那西门庆对着陈勾狠狠啐了几口痰,虚弱却又充满愤恨地骂道。
“啐!!!你这狗奴才,老爷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敢恶意诬陷于我?”
陈勾怒不可遏,紧握拳头猛砸地板,口中怒骂道:“你这无耻小人,实在可恶至极!”
随即,也不知从何处涌来一股力量,让原本虚弱不堪的他瞬间精神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