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走到跟前,沉声道:“兄弟们莫要冲动,一切听从一清先生安排,自会有人救我。”
禁军一路将李继押去了开封府大牢,那陈勾满脸焦急,忙喝退了周围牢头。
躬身言道:“大人!怎,怎会发生此等事情呢?下官该如何助大人脱险呢?”
李继摇头苦笑:“你不必徒劳,此等大事,岂是你能左右的?”
陈勾长叹一声:“唉!真乃时运不济,若大人还在这开封府任左少尹,又岂会有今日之祸呢。”
话音刚落,却见司天岳款步而来,陈勾急忙参拜了司天岳。
但见司天岳走到近前沉声问道:“李继,你怎地如此糊涂啊!明知那高俅等人对你虎视眈眈,为何如此心急呢?”
李继扬起嘴角回道:“明白也好,糊涂也罢!总要给高俅一些,能置我于死地的错觉吧。”
“不然,如何能提醒我,将这群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呢。”
司天岳满脸狐疑地望着李继:“你……你莫不是痴了?那高俅党羽众多,陛下又对其信任有加,仅凭你便想扳倒他?”
“你要知道,我与宿太尉苦心经营多年,都未能动他分毫啊。”
李继摇头笑道:“昔日玄德公曾言‘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
“如今那蔡京、高俅一众奸佞之徒,我李继与他们势不两立,定要将其铲除,还天下一个清明。”
司天岳微微皱眉,一把握住牢栏,激动道:“本官果然未看错你!你放心,我定会与宿太尉想尽办法救你出去的!”
言罢,微微眯起眼睛,遂又问道:“对了,你与那吏部员外郎有何过节吗?”
“吏部员外郎?”李继咂摸着嘴疑惑道:“区区一个七品小吏,我怎会与他有过节呢?”
司天岳手捻须髯,沉声道:“那就怪了!那李格非素来刚正不阿,怎会突然上书弹劾你呢?”
李继连连点头:“对啊,怎会……”说到此处,突然眼前一亮,激动地问道:“谁?李,李格非?可是那李清照的父亲???”
司天岳被李继这一举动,惊得倒退两步:“是……是李格非!不过,他是不是有个子嗣唤李清照,本官确实不知。”
李继心中思忖道:若没有意外,应该就是那李清照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