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楚楠骄留下来,以王氏外祖家远房侄女留下。
卫昭对此不知情,她发现自家小儿子有些不对劲。
“小宝,身体不适,便不去学堂了,今日就在家中休息。”
姜墨宝打着哈欠摇头,“娘,我没事,可能前两日玩得有点累,适应一阵就好。”
这头,姜皎月再度来到大槐树下,摆摊算卦。
打杂的她已经找着一个了,往后再找个活人,她就盘一个铺子,专门算卦。
才落座,有两名戴着斗笠的妇人,便来到卦摊前。
“大师,能否算一卦?”
妇人掀开斗笠的面纱,神色憔悴而又期待地看着姜皎月,她身边的妇女是个熟人。
许夫人,许璇的生母。
“夫人,请。”
旁边注意到这一切的百姓,嗑着瓜子调侃起来,“今日,大师的有缘人来得还挺早。”
关于一日算三卦,且只算有缘人这件事,许夫人已经跟她说过。
“大师,妾身有事相求。”
妇人说着,问都没有问卦金,便拿出了六两金子。
“夫人,六两银子即可,无需多给。”
生怕姜皎月气恼,女人顿了一下后,迅速换上六两银子,“大师,请你算一算,我儿子他是不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上巳节那一晚开始,她儿子便开始不对劲。
回来后就魂不守舍,喊他好一会儿才有反应,痴痴呆呆地不说,半夜还会突然醒来。
在家中转圈圈,拍拍手,白天也是无精打采,而且逐渐嗜睡,怎么都喊不醒。
妇人说着,红了眼睛落了泪。
“府医看了都说身上没有病痛痕迹,妾身的婆母觉得是撞邪,一早便去上香祈福。”
而她,一早出门给孩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