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楚被打得双眼冒星星,整个人趔趄着差点跌倒。
她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脸,嘴角有血腥溢出。
“我娘教养了你十二年,教你的礼义廉耻忘了不说,还纵容下人以下犯上!”
“你说,到底是谁在败坏姜家的颜面。”
姜皎月眼神冷冰冰的,“家族的名声固然很重要,但你作为姜家的养女,名声不是早已被你败光了吗?”
“时至今日,你认为,这是我的错?”
姜楚楚不挑衅,不拉踩她,她也不会这么做。
偏偏她不仅拉踩,得了便宜还卖乖,屡屡拿自家亲娘和离的事情。
此刻,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起来。
“怎么说,那卫氏也养了她十多年,一直视作亲生,走哪儿带哪儿,待她比对自家儿子还还要。”
“真是没想到啊,这孩子竟会对自家长姐这般目中无人的模样。”
“啧啧,早该想到了,瞧她们母女,鸠占鹊巢,将人家卫氏一家三口都赶出去了,没脸没皮。”
“也是卫家人善,换做是我啊,定和她们没完!”
卫昭做的事情,和楚楠骄做的,对比起来,谁的心肮脏卑鄙,大家其实有目共睹。
和离事情闹出来后,姜楚楚在京城的贵女圈里早就被排斥了,现在她融入的是另一个生意人的圈子。
作为唯一一个官家女,别人多吹捧了一下,她便飘了,想要通过拉踩姜皎月来彰显自己的懂事,没想到适得其反。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误会了,你方才怎么不说啊。”
“要是说了,我定好好教训这不长眼的狗东西!”姜楚楚学乖了点,懂得了什么叫做能屈能伸。
姜皎月嘲讽,“你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另外,以后别喊我姐姐,你是你,我是我,你既不是我娘生的,也没有我爹的骨血,没必要委屈自己这么称呼我。”
“哦对了,我们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我娘好歹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以嫡女的规格来教养的。”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外,若是让我听到你败坏她的名声,下次可就不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愿再废话,姜皎月说完便坐回马车里。
周围百姓蛐蛐姜楚楚的人就更多了。
“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养不熟,人家含辛茹苦养了她十二年,若不是她和亲娘从做作梗,那卫氏怎会被排挤走。”
“啧啧啧,也不知道吕家看上了她什么?”
周围人的交谈声,实在是一点都不掩饰,姜楚楚冷着脸坐回马车里。
她开始呵斥婢女,“上哪儿找的人,如此不懂规矩,从今天起,让他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