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作出后不久,赵彦便出了事,在之后不久,毅王赵柘也被参了一本,随之而来的,便是越演愈烈的皇家子弟间的争斗,随后再上升至对皇位的争斗。
毕竟,这么些年来,皇帝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
而作出这首诗的柳清茵,又和多位皇子王爷有所联系,这越是往深想,就越是让人恐惧。
他们这算不算看到了整个事情最开始的预谋?只是当初没想到,如今往回看才知道,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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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诗句的品鉴也继续不下去了,很快有人脚步匆匆的离开,说什么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就怕知道的太多被发现后,恐怕命不久矣。
此时的众人,完全没注意到那个最开始提议说品鉴往年诗句的人,早在他们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就全身而退了。
如今,诗会草草结束,乔装了一番前来诗会的柳清茵来的有点晚,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好多人在往外走,脸上的疑惑不加掩饰。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脚步匆匆地离开,柳清茵干脆伸手拉住一个人的袖子,询问着。
“这位兄弟,今天不是诗会吗?怎么大家都在往外走啊?”
那人本就因为知道了不可明说的秘密而害怕,此时也心虚得不行,突然被抓住,吓得脸色越发白了,冷汗都出了一背。
等听到柳清茵的问话后,他连忙摆手挣脱开柳清茵,一边继续朝着前面走,嘴上落下一句。
“诗会不办了,我得回家了,你也快回去吧。”
柳清茵听的一头雾水,这诗会怎么就不办了?她本来还想拉着人询问一下,结果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走的那叫一个快。
没办法,柳清茵只得逆着人流往里走,她这么多年没参加诗会了,还打算趁现在再一鸣惊人一下呢,怎么能说不办就不办了?
只是不等她走进去,里面的人已经走光了,只留下柳清茵发愣的站在那里。
好一会儿,柳清茵才不得不转身离开,她打算从爱慕自己的那些人那里好好询问一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这些从诗会上离开的人,一个个从最开始的担心害怕,到后来想着今日知道这件事的人这么多,所谓法不责众,他们应当不会有事。
也就不知道,有关这首诗和如今皇位争夺之间的联络,已经渐渐被人发散了出去。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整个洛京城只要会说话的,就都知道了。
他们听到后,还惊恐的想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就这么说了出来,就不怕牵连到他们吗?
任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已经离开洛京城的齐王莫慈所为。
从诗会开始,有人提议品鉴往年诗会魁首开始,每一步都按着莫慈预想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朝前行进着,到了现在,已经无法阻止了。
柳清茵也在洛京城中,自然也知道了自己当初作的诗被人拿来和现在的时局联系到了一起,这让柳清茵很害怕。
她当初作这首诗的时候,仅仅是因为在她的记忆里,这是为数不多的写花的诗,当时正处在秋菊开放的时候,她就用了这个。
没想到,还有今天这么一遭。
也是经此一事,柳清茵才恍惚间想起来,这首诗,好像... ...并不是真的在写菊花,而是在借菊花... ...
一切,似乎都重合了起来,明明处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背景,可这首诗却有了相似的命运。
就在柳清茵担惊受怕的时候,某个王爷来了一趟,一看到柳清茵,他脸上的怒气也消减了许多,只是... ...
“阿茵,那首咏菊,你是为谁作的?”
“什么?”
柳清茵一脸茫然,什么为谁作的?她只是想赢得魁首,涨涨名气而已,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看着柳清茵迷茫的神色,长长出了一口气,转而又道,“阿茵,你是不早就有了心仪之人,是谁?三弟还是五弟?你作的诗,是不是就是想给他们造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作的诗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是你们想太多了。”
柳清茵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根本记不住这首诗具体的意思,只借着表象就作了出来,反正,没人能证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