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宋家的祠堂院内,香案已经准备妥当。
祭祖用的三茶五酒和三牲饭菜都已经摆在案上。
时辰一到,作为主祭人的村长和宋砚二人便手持香烛走向祖宗牌位前。
待两人叩拜完毕,剩下的人便按照辈分和长幼顺序逐一叩拜。
三个孩子还不懂这些,只是懵懵懂懂地学着大人的样子跪在蒲团上磕头叩拜。
待祠堂叩拜完毕,宋家一族人这才步行前往山脚下的祖坟地再去叩拜。
只不过场地挪到外面后,动静要比在祠堂大上许多。
大家伙不仅给祖宗们烧了香、上了供、还焚了不少的元宝。
放炮鸣鼓,好不热闹。
不仅如此,村长还特地从外面请了戏班过来,在村口的位置搭建了戏台,准备好好唱上几天几晚。
别说宋家庄周边几个村子都知道这边的热闹,就连附近几个同乡的、镇上的、县里的官员也都纷纷跑了过来。
都想过来和宋家攀攀交情。
宋家这边也是来者不拒,不管官职大小,都极其热情地招待。
一般人都是上午来,晌午走。
不仅如此,宋砚还安排人在村子里大摆流水席,一连摆了好几天这才停歇。
等流水席和戏台子拆掉以后,江清月整个人都累瘫了。
不过最累的,还要数宋砚,晚上要进山,白天还要应付这么多人。
好在,一连几天过去,总算是顺利地把开矿的官员和队伍带到了盐矿,并且已经炸开了几条主要的开采通道。
离得远,加上这几日戏班子太吵闹,大家伙的注意力都在听戏上,并没人发现山里的异响。
另一边。
杭城的严家。
严家家主几乎把自己手下所有的能人都撒了出去调查。
结果在南方那边几乎把地皮都掀起来了,却还是没能找到那精品私盐的来历。
无奈之下,这才一路调转方向向北方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