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瑶等长寿也退到屋外,这才开口:“阿瑜,我的一些打算,确实该告诉你。”
“大姐你说,我听着。”江子瑜点了点头道。
“对于咱们那位父亲,我已经不抱任何期待,所以无论我受了任何委屈,我也不会死缠着他给我公道,我的公道我自己会讨回来。”
“还有你和娘这些年受的委屈,我也会从文韵母子几个身上讨回来。”
“但我的这种心思,不能放到明面上,是因为祖母,所以对付文韵母子几个,我必须用很迂回的手段,我不想因为与那人发生冲突,而让祖母神伤。”
江玉瑶的话,令江子瑜的眼睛亮了起来,同时也松了口气。
话说到这个份上,江子瑜便也说出压在心里的话:“大姐,其实你刚回府时,每天巴巴地给那人送点心,努力想缓和那人和娘的关系,暗中与文韵母子几个针锋相对,我很多次想劝你不要对那人,抱有任何期望。”
“但大姐与我是不同的,我是从小在那人的漠视下长大,亲眼看着他用最刺耳的话伤娘的心,看着他不问缘由的将一切过错推到娘身上,这样的事发生的实太多太多,所以我恨那人。”
“但你不同,你从小与祖母在老家生活,与那人没有接触,对父爱怀有期待,我不该以我的立场来要求你,但大姐如今能认清现实,我很高兴,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大姐不要跟我客气。”
与阿瑜将话说开,江玉瑶去了一块心病,眼见跟萧长熙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她便道:“我会的,一会儿我要出府一趟,你现在风寒已经好了,身体经过药浴和培元丹的调养,也强健了一些,可以适当的活动,不如一会儿去正院陪娘吧,免得娘无聊。”
江子瑜应下,带着长寿去了正院,而江玉瑶则让白芷去准备马车。
宁州济世堂,萧长熙是东家之一,这也是他和江玉瑶约见的地方。
此刻济世堂后院包厢,萧长熙正在听属下的汇报,不经意抬头,看见跟在掌柜身后的少女,便抬手制止汇报的属下,并挥了挥手,将人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