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纹丝不动,听着窗外的雨水不断地撞击着玻璃,难言的烦躁在心底手舞足蹈,它就像是一个小人儿带着点窃喜,又攥着我的心脏瓣膜疯狂的搞事情,莫名疼的有些发颤。
果然医者难自医,明明是学心外的,却救不了自己。
秋天的西南带着些许的寒意,冷了些潮了些,在这个阴雨天却是睡觉的好时间,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眼睛上也蒙了眼罩,说个话嗓子好像是让老鸹(wa四声)子给叨了,哑的好像是小刀剌嗓子,这疼的就差喊宝娟了……
见我醒来,小钟悠悠荡荡的过来说道,“你还知道起来,本来你哥想着给你抱回屋里,又怕给你整醒了,你这也没谁了,还开着窗户睡觉,半夜我要不是起夜上厕所的时候看着来钱儿站门口瞅我,你今天都得挂这。”
“我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你去帮我找点退烧药,一会让老姜给我打一针。”
“请假吧,行么祖宗,咱不至于为了这俩B子儿拼了自己老命吧。”小钟将晃晃悠悠的我扶了起来,多少有些不忍的说道,“少上一天班,人家也不缺你这个人。”
“今天星冉开庭,憨仔那边我也不放心。”我虚弱的笑了笑,连扯个嘴角都费劲,别提说出的这几句话了,眼皮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合着,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老姜已经把药拿出来,看着那针管,我眼皮跳了跳,“哥,我一奔三的人,就不要打屁股针了吧。”
“这个退烧快。”小钟附和着,见我一脸的苦相,她一把抢了过来,直接把老姜推到了厨房里,薅着我就回了卧室。
一针下去,我恨不得把床捶个洞,眼含泪水的看着拿着针管的女人,“你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那咋整,你哥来?”见我摇头,这丫头满意的收了针管,给我找了药,刚想伸手拿过来就被她拦下了,“先吃饭,你自己都是医生,不知道先后顺序么。”
“姐,我现在这嗓子火烧火燎的,还吃饭呢?喝水都费劲!”晃晃悠悠的起身,到底没抢过一个健康人,被她带着回了饭厅,桌子上的东西跟往常也没差太多,可能是照顾到我,就连他们都改成了清粥小菜,上演一瞅都是绿色儿,半点荤腥都没有,“哥,我是病了,不是被要命了,你这是不是有点太清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