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觉睡得并不踏实,至少老姜在客厅里打电话的声音基本没怎么断过,期初浑浑噩噩的能听个半成,对面应该是于扬,除了熟悉的人,老姜向来克己复礼。
听着外面的声音愈来愈模糊,而我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闹钟叫我起床的时候外面的天还亮着,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一觉到底是没睡明白。
出了门,客厅空无一人,转头看向茶几,半盏茶已经搁置了好久,看样子早就没了温度,这人大致走了有一会儿了,次卧没有人,关上房门洗了漱就准备朝单位去。
原想着叫一下老姜,手放到门锁上就放弃了,给他发了条短信便离开。
下了楼,外面飘着小雨,西南不似东北四季分明,这个时节长白山应该早就落了雪,漠河的气温应该能表演一出泼水成冰了。
和东北的天气相比,我不是很能欣赏南方的四季如春,毕竟这衣服实在是不会穿了,到底是穿小衫还是套外套,是穿毛衣还是穿线儿衣这是真正不明白。
南方的冷是法术攻击带着点彻骨的寒意,那种冷直达天灵盖儿。
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带着点刀人的痛感,那种冷让人直打哆嗦。
在北方冬天开车都得先燎上几分钟,不然里面进都进不去,在南方冬天开车就还算好一些,至少不用早好久就换雪地胎。
车子拐进了单位院里,虽然依旧人影绰绰,但好歹已经没有上午那般走一步都能踩掉好几个脚丫子。
进了办公室,小钟没在,只有穆宁和阿梓在等待交接,穆宁见到我的时候颇为开心,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这孩子的班儿味儿愈发的明显,那黑眼圈都能去熊猫基地冒充国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