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师父才准备好那些需要的材料,东西拿过来的时候直接给我熏吐了,是真的腥啊!!
“你想刺在哪?”
“额,后背吧。”
还是刺一个隐秘点的地方好,省着别人看见,怪丑的。
其实师父的手还是挺快的,一开始只是针微微划破皮肤的痛,结果越到后面越痛,就好像有人拿把刀把我的皮肤划开,然后在骨头上刮,把骨头上的肉都刮干净了,在一点点把字刻在骨头上。
疼的我啊一声就叫出来了,比过年时候杀得猪叫的还惨。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不要动,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你的体质就会转为全阴,到时候谁都保不住你。”
后来直接给我疼失声了,汗水就跟珠子一样往下掉,整个人跟水洗的一样。在我昏倒之前就一个想法 师父真是太坑了,他要早告诉我这么疼,我高低选第一个啊!!!问题它不是疼这一次就可以的,而是要每个月都疼一次啊!!!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这个木头给我擦脸呢,“什么时辰了?”这一开口就把我惊到了,嗓子就跟破掉的鼓风机一样,说出来的话嘶哑又难听。
“你醒了姐,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你师父说你得睡一天,真的就睡一天啊。”
“给我整点水喝。”
“啊?哦。”
不行让我师父给他看看,我总觉得他这脑袋不是一般的反应慢,别再是让那些小孩打出什么后遗症。
等我喝了水又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去师父那屋了,“师父,你能帮忙看看我弟弟不?他好像脑子有病。”
“我看你脑子才有病,他正常的很。”
“哦 师父,我可以下山嘛?”
“可以。”
我叫上清舟,我俩就一起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