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灰发金眸的青年早已疲倦的睡去。
陷在枕头里的那个人,眼尾还带着一抹水红,看起来疲惫又放松。
他们今天晚上并没有进行什么太过分的活动,最严重的,也只有宫羽平修手腕上的那一抹红痕。
就这一点,也足够安室透暗自懊恼应该下手再轻一点的。
但就算是这一点红痕,也很快就渐渐消散了。
他们两个进行的更多的,还是SUB与DOM之间的命令与信任,依赖与保护。
不得不说,这一次的活动,确实要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酣畅淋漓。
小心地给宫羽平修做好清洁,安室透把人慢慢搂紧怀里,一夜安眠。
第二天早上,宫羽平修倒是难得的在安室透怀里醒来。
他醒的时候,安室透竟然还在睡。
不同寻常的情况让宫羽平修吓了一跳。
直到确认安室透确实只是在睡觉,宫羽平修才放下心来。
不过宫羽平修醒了以后没一会儿,安室透就也醒了过来。
习惯性地用手心在宫羽平修腰上焐了一会,安室透才松开手。
“今天平修怎么醒的这么早?”安室透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刚刚睡醒的哑,这么近距离的在宫羽平修耳边响起,让他差点再次举旗。
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宫羽平修也抬手环住安室透的脖颈,道:“昨天不是答应了小侦探去参加帝丹中学的学园祭嘛,得提前过去准备点东西。”
安室透点了点头,毛绒绒的头发蹭的宫羽平修有些痒。
“平修要小心一些,贝尔摩德来日本了,我怀疑她是回来调查工藤新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