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辞辞离开我，我就会死。”云宴尘平静道。

楚辞歌：“......”

她当他又在说莫名其妙的情话，道：“不要再开玩笑了。”

她认真道：“事实上，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只是短暂的情绪上头而已，感情不至于到那种生生死死的程度。”

云宴尘放在一旁的手微微收紧。

“但我觉得...”他静静望着她的侧脸，声音低沉眷恋：“我们似乎很久之前就认识。”

第一次见面，心底莫名的悸动。

还有之后的过程...

他并非很容易对一个人心动，但对她，心底像是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后，好不容易找到她，情难自已...

楚辞歌顿了顿。

她有时...

也有这种感觉。

“扯远了。”她道：“无论如何，即使是这样，也不至于上升到死亡，我死后，你也可以像原本一样活着。”

云宴尘沉默片刻。

“那种...不是活着。”

事实上，在她出现之前，他觉得，活着是一场苦难的酷刑。

只想...早点去死。

但死不掉。

便想用尽一切办法。

对抗天道。

甚至在想，如果以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对抗天道，那就死，能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