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秦煜和阿吕中间相当别扭,秦煜不太爱说话,阿吕则是压根不说话,只觉得周遭的气压越来越低。
我夹在中间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招呼他俩一起去帮忙贴春联。
年夜饭后,开始保留项目斗地主,6个人分成两组,我秦煜大黄三个一组,小金冬子阿吕一组。
大黄就嚷嚷:“冬子都走植物路线了,小金你一个人玩两副牌,怎么玩都是你赢,这不是欺负我们阿吕同学老实不说话吗?”
小金就拿花生米砸大黄,骂道:“去你的,少管闲事!”
他再次把扑克塞进阿吕手里,笑着说:“嘿嘿,再来!”
再看我们这边,我和秦煜比着算牌,谁也不让谁。大黄了解很我们,一旦斗起来就没完了,于是把战场交给我们两个,自己则时不时地参与一下,然后就是嗑瓜子看热闹,顺便看春晚。
他瓜子嗑累了,就问我们:“来把大的怎么样?拿钱拿钱!”
秦煜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黑卡,放在桌子上。
“玩这么大?”
我也不甘示弱,掏出了卡宴的车钥匙。
大黄想了想说:“我给你俩写个欠条!”
不过他很快就傻眼了,这一把他是地主:“二位祖宗,不要这么玩我吧?”
我和秦煜相视一笑,这下有意思喽!
大黄双手抱着脑袋:“完蛋,哥们儿要输得连裤衩都不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