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忍不住痛骂了一句。
就是因为他的禁煤令,导致煤炭开采受阻,这才有现在的局面。
陈谨欲言又止,长叹了口气。
但关宁并没有注意到其神情。
“煤炭的事情朕来想办法解决,你们按部就班的先干着。”
“是。”
关宁也没有为难,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有资源做什么都白扯。
“走吧,去矿务总署。”
今天出来了,就去看看,把这些问题解决。
因为是单独巡防,关宁也安排不让宣扬,只有成敬和几个大内侍卫随行。
车轿也只是普通的官轿并不惹人注意。
出了冶造局走了不远,车轿便停了下来,只听得外面有着一片嘈杂之声。
隐约能听到悲戚的痛哭声。
“求求大人为我们申冤啊!”
“大人,帮帮我们这些苦命人吧!”
关宁听得真切,此时车轿已停了下来,他将车帘撩起,只见外面有着不少女人孩子,她们大多都穿着褴褛,蓬头垢面,身材消瘦,显然是穷苦之人。
此刻都跪在周边,拦住去路。
关宁知道这是遇到上访的了。
不对,是申冤的了。
只是她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车轿里?
没有多想,关宁就下轿走了出去。
这时看的更真切,大约有三十余人,都是女人和孩童。
“求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民女有冤情要诉!”
一片哭喊声响起。
侍卫们护在关宁身边,成敬上前呵斥着。
“赶紧离开,有什么冤情去京兆府,去大理寺。”
“求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没事。”
关宁直接走了过去。
“陛下,您先回车轿,臣会处理好的。”
成敬忙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