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楼一看,阙福正一个人坐在那儿呢,面前摆了好几壶仙酿,脸色那叫一个凝重啊,自己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喝。秦天在他对面坐下,着急地问:“阙兄,你这是咋啦?是不是和婉儿师妹闹别扭了?”
阙福没说话,默默地给秦天倒了一杯酒,示意他先喝。秦天这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就等着阙福说话。
阙福也把酒喝光了,然后长叹一口气,慢慢地说:“郑长老啊,这次在宗门里可能要被人算计了,有长老的人要对他不利啊。”
秦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可没想到阙福大半夜找他是因为郑长老的事儿,更没想到在仙草宫混了这么多年的郑长老也会遇到这种麻烦。郑长老对他可好了,经常照顾他,秦天可尊敬他了,现在一听郑长老有危险,他这心就揪起来了。
“郑长老到底怎么啦?”秦天着急地问。
阙福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你还记得仙草宫的二长老童瑞不?”
“那肯定记得啊。”秦天回答道,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感觉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阙福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说:“自从郑长老没当上副宗主之后,他就一直不甘心呢。后来啊,他发现童瑞有问题,童瑞这人啊,虽然是长老,可也不是啥干净人,身上有不少把柄呢。郑长老就把童瑞在修行操守上的那些污点都收集起来,交给宗主了。可谁知道……”
秦天接话道:“可谁知道宗主不但没惩罚童瑞,还偷偷护着他,结果郑长老的事儿还让童瑞知道了,对不对?”
阙福点点头,眼睛里满是忧虑:“是啊,就是这样。郑长老平时做事可稳当了,这次冒险,也是没办法啊。他年纪越来越大了,修为突破不了,晋升越来越难,就想赌一把,结果……唉,他这次失算了。”
秦天听了,心里特别自责。他知道郑长老这么做,和自己之前不小心坏了他晋升的事儿有很大关系。要是没有那事儿,郑长老说不定都当上副宗主了,也不用走这步险棋,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阙福打破了沉默,眼睛盯着秦天,特别坚定地说:“要是郑长老这次保不住自己,我在仙草宫也待不下去了。秦天,我得为我们的未来想想办法。我希望你能帮帮我们。”
秦天心里一动,问:“怎么帮啊?”
阙福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说:“你把我和郑长老介绍到灵药阁去吧。你和梦璃关系那么好,这事儿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而且灵药阁在神剑城的分部马上就要开业了,正缺人手呢。郑长老在宗门这么多年,攒了不少资源,能给灵药阁帮不少忙呢,这对咱们双方都是好事儿啊。”
说完,阙福就眼巴巴地看着秦天,等着他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