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厮面露难色。
“没有可是,本王说了不去就是不去。”赫魈态度坚决。
他现在只想陪伴在仇子衿身边,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退下吧,此地无需侍奉。”覃风此刻踱步而来,让那小厮速速离去,否则,恐怕只能被担架抬出了。
“主子,水牢里那位嚷着要见您。”宿尧此时亦有要事禀报。
“何事?”赫魈的语气不温不火,恰似那平静的湖面,不起丝毫涟漪。
宿尧接着言道:“他说非得见了您才肯吐露实情。”
“呵——那就让他干等去吧,本王不急。”
赫魈当真不慌不忙,只因他对他们的阴谋了如指掌,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乖乖落入事先设好的陷阱,无需再浪费宝贵的时间。
“覃风,速去给陛下传信。数日后,本王将亲自入宫请罪。”
赫魈将躺在床上的人儿如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收拾好之后,这才停下手上轻柔的动作,满不在乎地抬手对着覃风说道。
“哕哕,快醒过来吧,为夫想你了。”
他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如瓷器般细腻的脸庞,心疼地发现她躺了几日,又消瘦了不少,仿佛那风中摇曳的花朵,令人心生怜爱。
“宿尧,去跟翟天津说,这两天再想不到办法,本王不介意送他去东夏皇室做那任人摆布的傀儡人翁。”
站在门外的宿尧与覃风听到这个,顿时觉得如遭雷击,神经紧绷得仿佛要断裂,脑海中嗡嗡作响,光是想想都觉得疼得死去活来。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找翟神医。”
说完便如离弦之箭般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覃风像雕塑一般在原地吹风。
看着被送回来的奏折,南楚帝感到一阵头疼。赫魈已经罢工一段时日了,这使得他政务缠身,连陪付瑶的时间都没有。
朝中事务繁杂,无人能替代赫魈的职位,南楚帝深感力不从心。
“陛下,臣妾炖了汤,陪您用点吧。”
付瑶的声音柔和地响起,她贴心地为南楚帝炖了清肝明目的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