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叶徽南有着某种神奇的能力,但是就这样人直接消失掉还是让烈有些震撼。好在他没有出声,没有惊动院子里撒着欢儿的小崽子。
除了他,烈不保证任何人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即使是小崽子。
等叶徽南出来的时候直接提了两只鸡出来。
鸡自然是处理好的白溜溜死鸡,只是因为在空间里所以依旧新鲜异常。
“不是让你处理伤口去吗?上面都是脏东西,你在这站着干嘛。”
“我……我……”烈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看着烈这副憨样,叶徽南只能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提着的两只鸡,上前拉起烈的手臂,把他拉到石盆那里,亲自给他清洗伤口。
烈看着眼前垂眸认真将清水泼到伤口上给他冲掉里面的灰尘和沙粒的雌性,感受着微微的刺痛,他好像受到了蛊惑一样,想和她离的近一点,再近一点。
“好……唔……”
见伤口里已经没什么脏东西的叶徽南转过头刚想让他先晾一下伤口,话还没说出口,唇上就贴住了两片干燥的柔软。
不知何时,烈已经离叶徽南近的出奇,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两人都怔住了。
“阿父羞羞脸,偷偷亲阿姆。”
“呜呜呜呜呜,坏阿父,不要亲我阿姆。”
“亲亲是啥,能吃吗?”
两人触电一样猛地分开,叶徽南撇过脸捂住有些发烫的脸颊,(靠,老子初吻。)烈则是以手掩唇,低咳出声。
叶徽南良久才做好心理工作,带上职业假笑看向三个看热闹的小崽子。光从语气就能听出来,说烈羞羞脸的是大宝儿,撒娇打滚哭闹的是二宝儿,问好不好吃的必不用说自然是三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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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公开处刑确实非常人能忍受的。叶徽南最后还是没眼看几个崽子纯洁的大眼睛,逃也似的溜了,去做晚饭了。
临走前,叶徽南还狠狠的瞪了烈一眼,瞟了瞟小崽子,示意你去给我解释刚才只是个误会。可惜烈作为一只大西几,自然是看不懂叶徽南如此复杂的眼神的。他还以为叶徽南是被小崽子看到了所以害羞了,所以尝到甜头的他已经开始盘算下次如何营造没有小崽子的场合了。
至于脸红的冒烟的叶徽南,才不管这憨憨的父子几个,所以她拼命做事想忘掉那一幕。
蜜汁烧鸡要要放姜……小葱……吻……
啊啊啊啊啊啊……
叶徽南越不想想这件事,可是烈的容貌就越出现在她脑海里,她甚至觉得嘴上那抹温软的触感挥之不散,以至于她手上的动作都凌乱了许多。
调好料汁之后叶徽南就开始动手给那两只鸡做spa,料汁均匀抹到鸡身上然后从头撸到脚。就这样按摩了大概有十分钟,叶徽南才满意的点点头。
此时石锅已经很热了,烈正在往火堆里添柴,而几个小崽子则是懒洋洋的瘫着小肚皮给对方舔毛。
许是察觉到了叶徽南的目光,烈抬头微微一笑。
叶徽南赶紧低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把做好spa的鸡插上几根木棍让它们可以立在水上,放入锅里盖上盖子就可以开始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