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没把自己苦胆吐出来的叶徽南筋疲力尽的站起来,看着几只还跃跃欲试的崽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三嘱咐不要吃那些虫子,然后虚弱的回了兽皮棚,叶徽南扑到床上,一时间竟想就这么睡过去算了。
院子里的几只崽子大眼瞪小眼,一个个百思不得其解。
“大哥,阿姆怎么了,为啥那么激动?”
“是啊,那不是阿姆给咱们带的吃的吗?”
“是不是阿姆觉得好东西要和阿父一起吃才好,咱们自己先吃阿姆生气了。”
“有可能哎,每次阿姆都给阿父最大的。”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我刚才看阿姆脸都白了。”
“让阳阳去问问阿姆,阿姆平时最喜欢亲他了。”
“这什么馊主意啊,不要不要。”
“耶?为什么有股糊味儿。”
“糟了!”
经过一通折腾之后架在火上烤的呼噜兽早就焦香异常了,甚至正接触火的地方已经有点儿糊了。
好在大宝儿他们已经是半大的小狮子了,熄个火什么的还是不再话下的。
就在大宝儿和弟弟们把火用土灭掉的时候,烈也扛着猎物回来了。
一进门,烈就察觉到了家里不一样的氛围。
不对劲,平时这时候南肯定在家里忙前忙后然后等自己回来。而今天竟然院子里静悄悄的。
几个崽子虽然过来迎接自己了,但是明显兴致不是很高。
烈将猎物放到院子角落,小声问围在身边的崽崽:“你们阿姆呢?”
“阿父,阿姆刚才给我们拿了黑虫,然后我们想吃阿姆没让,还吐了,之后就回了棚子里。”
“黑虫?又是你们瑜阿叔给的吧。”
“不知道,是阿姆拿回来的,不过瑜阿叔确实叫阿姆过去了。”
“我就知道。”
完全不知道实情的烈还傻了吧唧的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先去掀开罐子捏了两根黑虫吧唧吧唧吃了两口,随后给了眼巴巴的崽子们一人一条,然后就进了棚子里去找叶徽南了。
兽皮床上隆起了小小的一团,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烈看到之后心软成了一团,悄悄凑过去,“南,我回来了。”
在叶徽南面前的烈一点也不像平时粗暴的阿父,冷淡的队长,他温柔的不像话,好像对着的是世界上最较弱的花朵一般。
叶徽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热源靠近,本能的向着热源靠近,被烈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