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了之后,拿起一旁古董花瓶便砸在了地上。

容泽城宠着这位妻子,拍拍她背部安抚道:“砚之就那个性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我知道!”何璐哽咽,委屈落泪,“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对得起砚熙曾为救他断了一条腿吗?”

轮椅上原本淡然的容砚熙,听到这话,指尖不由一颤。

容泽城连忙将何璐扯在一边,“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当着孩子面说什么……”

何璐心虚,“我……那我还不是觉得容砚之狼心狗肺吗?”

容泽城不满道:“他狼心狗肺?他要狼心狗肺你以为你还能在容家过的如此安生?”

他儿子他了解。

冷酷无情。

手段残忍。

要不是容砚熙从前救过他一命,他早将这母子俩,连着他一起赶走了。

毕竟现如今的容家,全都由容砚之说了算,他跟老爷子早已被架空。

至于容砚之对容砚熙这个弟弟算是仁至义尽。

这么些年,家里人因为砚熙的腿一直偏心,可他完全没有怨过,甚至在接任公司后,不忘将股份分给砚熙……

容砚之虽然做事狠,但爱憎分明。

“爸妈……”一直沉默的容砚熙突然出声,脸色有些许苍白,勾起唇瓣,“我累了,可以先回房休息吗?”

何璐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好。”

——

夜晚。

这链子可真是麻烦。

虞婳没有工具,用最原始的办法,强行挣脱锁链,肌肤因为她的暴力刮蹭,溢出了源源不断的鲜血。

她平静地站起身,扫了一眼周围,真就四面都是墙,连个能爬的窗户都没有。

只有一扇防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