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远远不够,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会很快死灰复燃恢复实力,我认为目前八路军刚刚经历损失,他们的指挥官和各级官员一定会思想松懈,麻痹大意,
那么我们来一场突然性意想不到的大扫荡,会不会犁庭扫穴,把他们从晋省彻底拔除!”
筱冢义男看着下首的军官,握紧拳头振臂一呼!
板载!板载!板载!下首军官挥手高呼,露出狂热的笑容。
士气可用啊!筱冢义男暗暗点头。
长官要打仗,对于众人来说是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是农家子弟出身,不从军就要在小岛上当一辈子的农民,阶层跃迁不存在的,干到死都填不满肚皮,活的压抑憋屈。
如今参军立功当了军官,在物华丰美,地大物博的中国,遇到的中国人无论在当地多有权势,见到自己都不敢大声说话,见到喜欢的中国女人,想睡就睡,想杀谁就杀谁,
手底下一大票持枪亡命小弟,身旁一堆马屁伪军,走到哪里都要把自己高高捧起,这感觉就是一个倍爽!
要想过的更爽,就要有更大的权利,更多的荣耀,那只有在战场上立下更多的功劳,死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同乡们在前线立功,级别越升越高,过着更加高级的生活,而自己却在后方安逸的蹉跎岁月,享受着低级的趣味想一想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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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那些连枪都没开过几次的土八路,对在座军官来说,安全轻松,只是八路不老实,像抓兔子一样四处乱窜,非常费腿,不像面对晋绥军和国军那样打阵地战,打的解渴。
作战任务当天就分配完毕,分配到主攻的军官兴高采烈,分配到外围侧应的军官情绪低迷,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回到驻地开始调兵遣将。
会议结束的第三天,林荣就收了来自旅部的电文,只是说发现日军最近调动频繁,具体意图未知,告知各部队谨慎方法,遇到敌情及时通报。
林荣看着电文,思索良久没有答案,按照日军往日的行动来看,针对八路军的大扫荡结束不久,不应该有什么大的动作,即便是军力调动,也是针对晋绥军和国军的部署。
连总部那些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指挥官都猜不透其意图,自己这个技术工种即便有自己的意见,估计连自己也不会相信,一切都静观其变吧!
夜,外面一片漆黑,月亮也不知藏到了哪里,林荣正睡的香甜,突然炕边一声娃娃的啼哭将林荣吵醒。
睡在身旁的张玉龄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向了孩子的方向,“儿子尿了”张玉龄翻身坐起,身穿单薄的小衣,被冰凉的空气一激,身上泛起了细密的疙瘩。
摸出火柴将蜡烛引燃,打算给孩子换上干净的被褥。
林荣被吵的翻了个身,却在也睡不着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感觉慌慌的好像是有大事发生。
做为德鲁伊,林荣绝不是唯物主义,深信这突然的心血来潮预示着将有事发生,只是到底是什么事?
“夫君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孩子吵到你了?”张玉龄轻声问道。
“没事你先和孩子睡吧。”林荣提起被子把妻子盖严,起床穿衣静静的看着漆黑的窗外,内心开始呼唤自己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