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久经沧桑的牌楼下,望着已经渐渐远去的黄牛车,苏燕婉几个人原地不动足足的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
“还不如走着来!我的腰都快断了!”
“车轱辘肯定不圆!听说还是青牛镇驿站里的马车快,一路风驰电掣。”
“咱俩就被困住在巴掌大的地方,我最远也没出过青牛镇。”
“以前都是老大陪着父亲去肥水县赶考,咱俩还真没去过肥水县,听说那里可繁华了!”
苏燕婉笑着说:“这不就带两个哥哥去肥水城里溜达一圈!”
“以前都是哥哥们照应着八妹,现在反过来了,倒成了哥哥们借八妹的光!”苏有康唏嘘。
“什么借光不接光的!你我兄妹本是一支藤上的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苏燕婉认真说道。
“你别拽词了,跟爹似的,听不懂!咱们的爹哪里都好,就是不爱下地干活。”苏有康咧嘴笑道。
“阿嚏!阿嚏!”苏家苏父,正在奋笔挥毫,不经意间又打了几个喷嚏!
“老爷!你肯定是着凉了!”苏母一脸忧心忡忡,总感觉苏父受寒了。
苏父直接黑脸:“这大夏天的,我热都热不过来了!受哪门子寒气!阿嚏!阿嚏!”
苏母嗫喏道:“你弱不禁风,体格虚,今天三儿,跟五儿,还有燕婉一起出门了。”
“啊,我虚!我可不虚!虚不虚你不清楚?阿嚏!阿嚏!一定是有人念叨我呢!”
“你不虚!嘴硬!我可不管你了。”苏母摇着头走了。
“一定是他们,耻笑我捞不着秀才!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