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在摆弄针线布匹的宋依诺和苏雨婷也笑道,“还是个心细如发的小家伙!”
“嗯!我们将军府……呃!我们裴家目光如炬,看人一看一个准。没有差的!嘿嘿!”
坐在一旁喂乐乐的戴欣怡叹息一声,“大抵我是母亲蒙着眼睛选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连针线活都拿不出手。哎!”
陆若汐本来脸皮薄,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一听戴欣怡的话,赶紧接上,“嫂嫂你会生呀!你看乐乐多可爱。
而且我也没学过针线,又不会炒菜,哎!”
戴欣怡闻言,展颜欢笑,“那我们半斤八两!嘿嘿!”
陆若汐跟着傻笑,心里腹诽:戴欣怡嫂嫂还真不用如此与有荣焉的样子,太……丢人了!
裴家这边气氛融洽,马车里的裴清也在啃包子,闭目倾听家人们的欢笑,清冷的面孔也慢慢舒展开来。
原来,她收买人心的能力也不错!
不怕敌人狡猾,就怕敌人有文化。
裴清想阻止神秘狡猾的陆若汐和裴家人打成一片,想……赶走她。
他怕,万一陆若汐是敌方奸细,等她拿下裴家人的心,再施以重击,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但是,他这个样子,能出现在人前吗?
再说,没有真凭实据,他那个执拗的母亲肯定不会相信。
好烦!
老二听到马车一阵闷响,猜到应该是主子体内的蚀骨散又发作了。
不过……
“主子,那个不是才发作,怎么又开始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老二撩开一点车帘,喃喃自语。
裴清黑着脸,“住嘴!”
说着,一口吞下大半个包子,差点噎着。
霞光里,一队人提着水桶,逆着光走路回来。
裴长远起身快步迎了上去,裴长明嫌弃的把水桶换个方向,“算了吧!大哥。
虽然你能扎半个时辰的马步,但是还没有一点内力,根本不算个武者。
比弟弟我虽然差不了多少,但是也还是个文弱书生。嘿嘿!”
裴长远深受打击,这个糟心的弟弟可不可以不要。
如风轻咳一声,“练功如同日披一纱,积少成多。戒骄戒躁,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