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跟随境已经彻底讲通,双方不再谈感情,唯一的牵扯只是抚养孩子,你这还不手,是想等我娶她回段家,再跟我打架?”
段绥礼轻描淡写的说着威胁的话,一双纯粹邪恶的眼眸,正幽幽的看着同龄大侄子。
“咳咳!”段砚直还从没听到小叔说得出这种荤话。
当即便被一口烟雾给呛的剧烈咳嗽,他指着面前俊美沉静的男人,糙嗓门低声斥道:“打住!你可别乱来!”
“那你倒是行动给我看呀。”
段砚直桀骜不驯的凤眸带着一抹猩红,冷厉脸庞看向小叔,“少给我来这套!韩家两口子都还没回去,你着急忙慌的逼人家做什么?”
“你是不着急,”背对着窗外,逆光中,段绥礼俊美无涛的脸透着威严,矜傲的眉宇间,散发着令人臣服的霸气,“你也清楚,像她这样快要展露头角的人才,绝对不能放任让她成长为我的对手。”
但是段家的生意,一向没有与外姓合伙的先例。
如此一来,能在段绥礼身边充当军师角色的只能是段家内部的人。
这种人若是落入竞争对手,那便是给未来的段家埋下最强劲的对手种子。
“最稳妥的办法呢,你赶紧娶她进段家。段家内部自有一套利益分配机制,将来她嫁进段家,以她的才能必定是当家主母。”
稍顿一会,段绥礼一手插在裤兜,吸了一口烟,眼眸微微眯起:“我这不是威胁你。是提醒你动作干净利落一点。你看韩家男人做事,连结个婚都这么费劲,拖泥带水,最后闹得这样尴尬。”
“当然我也看出来了, 这次韩院长两口子到昆市来亲自处理韩随境的婚事,即使说的那么难听,紫如都没有正面让韩家任何人难堪,你看出来了么?”
段砚直嘴巴瘪了瘪,“有话直说。”
“她给自己留了宽裕的退路!没有利用这件事把彼此之间的关系搞僵。”
睨着小叔俊美的脸庞,段砚直冷眼依旧,但那桀骜的目光,阴沉无比!“这能说明什么?”
“你这脑子最近是恋爱上头,一点都不冷静了啊。”段绥礼没好气指着大侄子的脑子,无情嘲讽道:“她已经决定放手做事情了!就拿玉米生意来说,这个生意只要她想做,就一定能做成。”
“需要钱,她只需张嘴,韩庭彰在上京会帮她弄到钱;需要跟各个部门拉关系,韩庭彰出面,这些事手到擒来。我说得如此浅显易懂,你都还不明白,嘶,你可能不是段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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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谁呢?!”段砚直没好气笑起来。
怪不得小老头还把他喊来书房单独谈,原来他已经从这一步,看到了后面十步之外的所有变数。
“韩家仗着自己家族出了功勋之辈,踩着紫如的脸,把人欺负的那样狠,我这个旁人都看不下去!你也别耽误时间,趁他们还没醒悟,趁早把人娶回段家,帮她狠狠地打韩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