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自己问起关键问题,“你来须颜海是?”
凉芊默沉默片刻,道出自己来的目的,“我相信你们了然陆地之前发生过的一切,见到我这个身体也多多少少清楚是什么情况,你最近能不能帮我一下?”
海颜不解,仔细地询盘道:“如何帮你?是要我照顾你吗?还是?”
“仙子不同于人类,我们可用仙力催生,我想请你到时候助我。”
听见凉芊默的言语,海颜霎时懂话外之意,“你难道没和冰公主与罗丽公主见面?”
凉芊默摇摇头,与海颜简单地阐释道:“自我离开起,仙境再无我的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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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前曾让我的圣兽转告在意自己的人一句无需担忧,之后即回我的祈星海,再之后就是现下的情况了。”
“我明白了。”海颜没再细问,知道一个大概便跳离话题,“那你是想住在水王子的水清泠宫还是珑贝宫的雅间?”
“全不用,我回自己的祈星海住,也欢迎你来做客。”这是凉芊默的第三次拒绝。
闻言两次祈星海的名称,海颜心生好奇,疑惑的讲述:“祈星海是?”
“我的海域,位于须颜海附近。”凉芊默平平淡淡地解答困惑。
“我明明在这长居,怎的从未听过,也不曾感受过别的海域气息啊?”海颜再一次百思不得其解。
凉芊默看向海颜的眼神好像略微怪异。
大抵缘于对方今时今刻的怪诞不经吧,使得她不禁怀疑自己认识的对方是否有千差万别的人格似的。
她按下心中的想法,再度解释:“祈星海是我父亲所开辟的,他的力量自身强悍,加上有我布下自己的结界,因此和外界是完完全全隔绝,他人无法窥探一二。”
“原来如此。”
听完后的海颜在喃喃自语,转而想起别的事情,她有点犹豫不决,时不时地瞧望凉芊默的眼神也略带复杂。
凉芊默敏锐地洞悉海颜的欲言又止,直言快语,“有话就说吧。”
海颜心思细腻,认真吐露出自己的观点,“从你来此处到目前的时间内,我观你的神色无任何起伏,你似乎变了甚多。”
听见此话,凉芊默愣怔一下,讷讷地问:“肉眼可见么?”
“不全算,只是能够直观感觉你有哪里的迥异,但又说不上来。”海颜陈述事实。
一听是此等效果,凉芊默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得以放下,以毫无波澜的语气来搭话:“别人说不上来就够了。”
她这么一说,任谁全能听出她刻意隐瞒着什么,只不过她又不愿意剖开内心让他者疗愈,恐怕只有水清漓方可令她卸下伪装。
顿觉,海颜悠扬地说明:“按理来说,我与你的关系达不到过问的资格,因而假如在接下来相处的时间里,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倾听,亦能客观给出一些我的看法。”
“好,多谢,假设你想前来祈星海寻我或做客,可用这把羽悠扇注入你的力量,届时我的神兽会亲自出来迎接你。”
“须颜海的事务依旧由你们自己解决,重大事情我再做决定,冰冰那边,你们来解决。”
“水果和饮品,你们自行食用吧。”
凉芊默仅仅留下一把扇子和三句说辞,她的身影在殿内消匿得无影无踪,好似方刚对话的现象是镜花水月。
就在这时,海青堂端着茶盘返回,结果观望至大殿只有他家公主的倩影茕茕孑立,他的脸上写满了疑问,“不是?人呢?”
海颜无奈回应:“走了。”
“她的行事风格跟水王子毫无二致。”海青堂的语气明显含着一丢丢的不满。
海青堂的话句把海颜整得无语凝噎,眼神充满嫌弃地睨了一眼他,“人家是夫妻。”
中译中为:他们是夫妻定然有夫妻相,这是有什么好质疑的问题?夫妻不像,难道他们的感情如同一瓢水寡淡无味吗?
下一刻,她的话锋一转,“不过从才刚的对话中,我了解到她应是在独自漂泊的时日里发生过变故,故而铁了心地想瞒住所有人。”
“我认为我们那位王还活着的话,估计得悔青了肠子。”
是啊,若是在当今的状况下,水清漓以灵魂状态跟随着凉芊默,瞧见自己的家妻过得如此苦不堪言与水深火热,他必将悔恨得肝肠寸断。
可惜这一切全是背道而驰,他没有灵魂状态,她则是只有自己死扛硬熬。
在外仙的眼里,事情发生还不到一个月,她已然如凤凰涅盘般振作起来,坚强得令他者心疼。
却无谁知晓她必须得为自己肚子里的小家伙撑起自己的身子,伪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游山玩水,更无谁了却她是易碎的瓷娃娃,稍有不慎暨会痛到粉身碎骨。
实际上,她的痛苦全压抑在心底,却无处可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