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民感觉自己看到了生的希望。
他也不哭了,虽依然跪着却直起了上半身,用手拍打着身旁的地面,整个浪一副痞子叫嚣的模样:“是啊是啊,我同弟弟就是上山找妹夫的,怎么了?进山寻人也触犯朝廷了吗?”
就差蹦起来指着县令鼻子了。
堂县令一个头两个大!
刚刚已经被他制得服服帖帖的人儿,怎么也支棱起来了!
“反了!反了!你们胆敢当着本姥爷的面翻供!简直是目无王法!”
王翠民:“老爷我们这才是首次堂审啊,哪来的翻供?唐大爷,您这是想要给我们兄弟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吗?”
王翠升站了起来冲着大堂之外嗷嗷乱叫:“来人啊!快来人看看,县太爷冤枉好人了啊!”
“大胆!还不把他给我抓回来!”
在两侧早就站不稳的衙役互相看看。
那两只手都缠得跟粽子似的自然没法抓,只能由手还好着,腿还瘸着的人过去。
三条腿挪过去的时候,王翠升早就蹦哒跑了。
不是他吹,就这屋里这几个,谁也别想逮到他!
王翠民也跪得腿嘛,索性坐下,看着哥哥发疯。
他一直觉得哥哥愚笨,可这一次竟然也开了窍,与他同道。
王翠民死不承认,王翠升哭天喊冤。
叫嚷之下,这衙门门口渐渐的还真聚过来不少人。
古代也没有什么娱乐的方式,八卦就是最好的消遣!
东家长李家短,谁家又怎么着了。左右不过是在别人的伤疤里寻找自己的优越感,来印证自己过得比别人好。
这衙门里的事儿,那可都是了不得的花边新闻啊!
现成的热闹不看就是傻!
“咋了咋了?那不是老王家的?听说他们家进了官差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