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咱家老二,性子太过绵软懦弱,才会任由薛家母女三人赖在咱家里头不走。
而且,那薛蟠虽说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终归也是个男儿身。”
说到此处,贾赦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道:“但若是换成黛玉孤身一人留在我贾家,即便我们兄弟看在亲外甥的情面上,能够尽心尽力地照拂于她一时,可终究这里并非她自己家。
这后院之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各种手段花样繁多,比起咱们行军打仗时所用的兵法谋略还要阴险狡诈得多哩!天长日久下去,谁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变故?又怎能确保她安然无恙?”
林如海此时只觉得一阵后怕,额头上也不自觉地冒出了涔涔冷汗,后脊梁更是凉飕飕的,仿佛被一股寒意所笼罩。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倘若这世上真的只剩下黛玉孤零零一个人,置身于贾家那错综复杂、充满勾心斗角的后院之中,而林家又尚有余财,在旁人眼中岂不成了最为诱人的一块肥美鲜肉?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呐,又有谁能够拍着胸脯保证,面对堆积如山的财富时丝毫不会动心呢?”
贾赦微微颔首,接着缓声道:“所幸我当机立断,派遣夫人与琮哥儿迅速赶至扬州,这才避免了最糟糕局面的发生。”
林如海闻言,眼眶湿润,声音略微颤抖地感激道:“大舅哥您对我们林家的这份天大恩情,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啊!
若不是您精心训练出那支特种部队,一举击溃甄家,助我得以顺利地从姜楠盐课之事中全身而退,否则我恐怕依旧深陷其中难以脱身。
如今想来,若是当时仍留在扬州,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毕竟自古以来,只有那终日行窃之徒,又哪里会有整日防范盗贼之人呢。”
贾赦满脸怒容,气急败坏地吼道:“那可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子!你这家伙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但我亲妹子和我的大外甥女儿绝对不能出事!”
说到此处,贾赦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所以啊,朝廷之事,在我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可以做到忠君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