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拨了一下额前散落的碎发,傲娇的回答。
好大的口气!
“潘越当这个校长十来年了,你凭什么认定他一定会下台?”
霍曦东双手环胸,饶有兴味的问。
“就凭他以为自己稳坐钓鱼台,就凭他遇事和稀泥的态度,就凭他贪权怕贵放纵手底下的学生而选择不作为!”
姜眠一字一句,落地有声。
霍曦东愣了一下,姜眠从容笃定,身上散发出来一种由内而外的冷静睿智。
让他觉得自己对她的了解好像还远远不够。
“行,那就等等看!”
霍曦东没有反驳姜眠的话,但其实他跟姜眠的看法一样。
这所小学的腐败之气早就可见一斑了,教育部早晚会出手整顿,时间问题而已!
霍曦东在厨房洗碗,姜眠便躺在院子里的摇摇椅上嗑瓜子。
门外邮差骑着二八大杠路过,姜眠赶紧起身叫住:“同志,有我的信件吗?”
邮差大哥停车,单脚撑地:“你是哪里的信件?”
“京市!”姜眠回答。
邮差找了找,摆摆手:“我这儿没有京市的信件!”
“哦!”姜眠满心失落。
邮差又骑上车去下一家去了。
按理说,她寄给姥爷的那些信件,不应该一封回信都收不到才对啊!
难不成姥爷在京市出了什么事?
要不写封信问问她那个便宜亲爹是怎么回事?
这样想着,姜眠立马就回到了屋里,趴在桌上就开始写信。
霍曦东洗了碗,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 ,不声不响的进了屋。
他刚才在厨房的时候就听到了姜眠跟邮差的对话,知道姜眠一直在盼着京市那边的回信。
“又准备给你姥爷写信吗?”
霍曦东坐在床边,望着姜眠的背影问。
小姑娘趴在桌上,勾着脑袋,手里拿着笔刷刷的。
“不,写给我爸!”
姜眠头也不回的答。
霍曦东愣了一下,他记得姜眠跟她爸的关系不怎么好,自己还是独立的一个户口本。
姜眠写完信,折起来,准备明天拿镇上去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