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曦东直接把她给拽到了姜眠身边。
“她伤得比较重,至于霍专家嘛,不用管他,他活该!”
臭小子!
霍廷州对于自己弟弟如此明显重色轻兄弟的行为感到啼笑皆非。
军医叫孟晚渔,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来自京市有名的中医世家。
孟晚渔先是用剪子剪掉姜眠伤口周围的衣服,接着用镊子夹出肉里面的子弹。
最后做好消毒,撒上药粉,缠好纱布。
拍拍手说:“行了!没伤到骨头,养一养就没事了!”
一抬头,见霍曦东眉头紧锁,一脸凝重,不由得莞尔一笑。
打趣道:“霍团长,我记得我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你还能谈笑风生,这怎么换了个人你就如临大敌了?这别人受伤比你自己受伤还疼?”
在京市,孟家跟霍家也算有几分交情,孟晚渔跟霍曦东也是打小就认识。
是以两人之间没那么多规矩,偶尔也能开开玩笑。
霍曦东没心思理会孟晚渔,一会儿徐师长要过来亲自审问。
他见姜眠脸色很差,心疼的同时又有些气愤。
姜眠知道霍曦东在生气,可怜兮兮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好疼呀!”
“该!
忘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有危险要赶紧跑,保命要紧。
你倒好,直接往上冲,这会儿知道疼了?”
话虽这样说,但霍曦东还是忍不住,转头问又在给霍廷州处理脸上伤口的孟晚渔。
“止疼药呢?拿一瓶给我!”
霍廷州脸上的伤没什么可处理的——都是皮外伤,消一下毒就行!
孟晚渔弯着腰,在药箱里找了找,找出一瓶止疼药交给霍曦东。
“疼得厉害的时候再吃,副作用大!”
霍曦东接过药瓶,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姜眠,而是仔仔细细的看起了背后的使用说明。
这时,徐师长来了,在卫兵的陪同下就站在门口,等着里面完事儿呢。
孟晚渔收拾了一下,起身离去,到了门口的时候跟徐师长打了个招呼。
徐师长对着这个小同志微微颔首,等她走后才让卫兵把门关上,去门口守着。
霍曦东把药瓶收好,迎面走向进来的徐师长,敬了个礼,把大概情况做了个简单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