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天天的装模作样。
我可告诉你,我家上头有关系。
你回去告诉周子安,我不光让他病,我还要让他从轧钢厂滚蛋!”
张秀英昂着头说道。
她直接不装了。
周子安结婚都没请她家,还故意吃的这么好。
不就是膈应她家的么?
而且,他还主动拆穿许大茂偷钱的事。
这让她家许大茂以后怎么在院里立足?
为了给许大茂出气,为了让聋老太把房子给他们许家。
那干脆撕破脸皮算了。
秦淮茹一听张秀英这话,顿时给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你们太欺负人了!我告诉我当家的去!”
她气呼呼的转身回了屋。
阎埠贵看着趾高气昂的张秀英,心里叹了口气。
“你们啊,太小瞧周子安了!以后有你们罪受的。”
他摇了摇头,跟上了秦淮茹,一起去了周子安家。
其实他来,本来打算是借自行车的。
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到。
屋内,周子安正在练着五禽戏,见到秦淮茹气呼呼的进来,连忙收了功。
“这是怎么了?谁气到你了?”
秦淮茹把药锅放在桌上,气呼呼的往凳子上一坐,指着许大茂家,眼泪哗啦一下掉了下来。
“当家的,这个张秀英太欺负人了!
我去借药罐子,她欺负我不懂这里面的门道,竟然让许大茂直接把药锅递给我了。
阎大爷见到提醒我,我才知道。
原来药锅是不能递的,只能自己拿,不然就是把病给送过去了。
这个张秀英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咒你生病!”
正好这时候阎埠贵也走了进来,替秦淮茹做了证。
“这张秀英的确不像话,这点规矩她其实明儿清,就是故意的。”
周子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上前拍了拍秦淮茹,安慰道。
“没事,你先替我把这药方子煎了,张秀英那边,我会处理的。”
阎埠贵感受着周子安身上的气势,心中莫名有些害怕。
“子安啊,邻里邻居的,下手还是要控制着点。
据我所知,张秀英上面的确有关系。
好像有个什么做大老板的亲戚,在你们轧钢厂都有股份呢。
许伍德能当上放映员,就是关系给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