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极限拉扯

量子的纠缠 小妆妆 2911 字 2天前

天渐渐地亮了。一夜未睡的林圆圆从床上爬了起来,闻擎枫已经订好了快餐,她喝了点橙汁,勉强的吃了几口牛角包。

闻擎枫看了看手表:“保姆车的司机正在赶来,一会我们就出发。”

林圆圆有些难为情:“其实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这样太麻烦了。”

闻擎枫笑了笑:“不会的,车上除了司机只有我自己,我去朋友的工作室拍几张照片剪个彩就回来了。”

:“那,谢谢...。”她轻轻的客气了一声。

闻擎枫温柔的看着她笑着:“没事。”

司机来了后,闻擎枫护着林圆圆上了车,坐在了他的旁边。长途跋涉,两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在闻擎枫看来,简单的陪伴,或许可以慢慢走进她的内心。

将她安全送到家里楼下,闻擎枫笑眯眯的和她说了拜拜,便返回了J城,哪里有什么工作室剪裁,无非是随便找个让她不能拒绝的理由。

门前焦急等待的梁泽峰就要打给公安局时,电梯门开了,林圆圆拖着迷你行李箱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了他,整张脸是懵懵的。

梁泽峰一步上前拽住了她吼道:“你去哪了?我等你快一天一夜了!”

懵懵的林圆圆挣开他的手,愣愣的问到:“...等我干嘛?有事吗?”

他暴躁的吼着:“你的电话是摆设嘛,要么不接要么关机!”

林圆圆垂了垂眼:“没电了。”

梁泽峰吐出一口长气,双手掐起了腰:“昨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圆圆叹了下气:“你烦不烦啊,大老远的过来解释这个,没事做吗?”

梁泽峰见她装出的无所谓样子,一把将她按在墙上:“为什么来找我?”

虚弱的林圆圆被他吓了一跳,她皱紧眉头:“走开。”

梁泽峰:“我不。”

她推搡着他:“滚!”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撕扯间,林圆圆衣领里的项链露了出来,是一个普通的颈链上面拴着梁泽峰的婚戒。

梁泽峰按住她拿起戒指:“果然被你拿去了!”说完,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衣领,掏出项链,同样上面栓着林圆圆的婚戒,对准在她的眼前。

林圆圆白了他一眼,狠狠的踢了他几脚,挣开了他,快步的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试图马上关上,不让他进入。

高大的梁泽峰伸手拦住了门,被她用力踢开,显然论力气,他占上风,拉扯间,林圆圆气愤的松开了手:“你进去吧,我走。”头也不回的朝楼梯间快步走去。

长腿梁泽峰两步跟过去,将她扛起,拖着滑远的行李箱直奔到屋内,狠狠的关上房门,将女人扔在沙发上。

:“你有病啊!”林圆圆大喊着。

梁泽峰不愿过多解释:“跟我回家,复婚。”

林圆圆将头扭到一边:“不可能,别想了。”她伸手扯断自己的项链扔了出去。

:“别!”梁泽峰跑到阳台急忙捡起,吹了两下将戒指重新戴在了的手上,摸了摸自己颈部的另一枚:“这一枚,我会亲自为你带上。”

林圆圆深吸一口气,俯下身,狠狠的揪住自己的头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梁泽峰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跪在她的脚下:“我知道解释没有用,但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圆圆,我爱你,我们回家吧,没有你我快要死掉了。”

林圆圆伤心痛苦的摇着头:“那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永远不要来见我,假如路上遇见了也请你绕开,我真的不想见到你,我不爱你了你懂不懂?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请放过彼此吧,求求你了梁泽峰。”她一边说着一边大声痛哭,梁泽峰无法控制的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嗷嚎大哭。

良久后,情绪稳控下来的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梁泽峰起身去了厨房,拧开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大口畅饮。林圆圆借此之际,回到了卧室取来了床边他的手表放在了茶几上,待他回来后,推到了他的眼前:“你不用多想的,昨天去找你,是上次你的手表落在了这里,我只是去还回去的。”

梁泽峰没有接过,她刚刚的一举一动,他都瞟在了眼里,这个女人,太不会说谎。

他的目光直直盯着前方:“跟我回家,不然,你应该了解我的手段。”软的不行,就来当初的那一套,威胁。

林圆圆自然不会惯着他:“除非我死。”

梁泽峰忽然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若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纠缠不清了?”

林圆圆用力的踢开了他,狠狠的甩去一耳光:“滚!”

梁泽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惨笑着。

林圆圆打开房门让他出去:“滚,若想解决生理需求,去找你那些好炮友,别来恶心我!”见他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她继续狠狠说道:“我陪你睡了两年,以你的出手阔绰,欠你的那几百万应该可以顶些账了吧,若你觉得不够,我会慢慢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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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席话,惊住了梁泽峰,他气愤的扯过女人关上房门将她按住,撕心裂肺的吼着:“你在说什么?”

林圆圆满眼愤意的看着他:“你心中所想!”

梁泽峰贴近她,一字一句嘶吼着:“我不许你胡说。”

林圆圆狠狠的盯着他的目光:“这是事实。”

梁泽峰掐住她瘦削的脸颊:“不许再提那件事,我说过,没有那场事故,我一样会有办法和你结婚!”

林圆圆冷冷的望着他:“好啊,既然你一手遮天,无所不能,请你杀死我吧,我真的很不想和你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啊!!!!”梁泽峰嘶吼着,愤怒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目露凶光,他松开了她,朝着墙壁用力的乱锤,浅色的壁纸被染上了鲜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