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怎么了?”陈歌从房间里走出来,故作惊讶地问道,“江哥,你朋友吗?看着不像啊,跟你差距也太大了吧。”
“江舟,你从哪勾搭上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啊?”
“那也比你这样趴在地上强啊,凉不凉啊?”
欧洺捶了地板一拳,陈歌没忍住又开始嘲讽:“疼吗?看你这样的,也别逞强了,招笑的很。”
他气不打一处来,可也没办法,只能愤愤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楼梯那边走,刚踩下一个楼梯,陈歌就从后面踹了他一脚,他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爽吗?”陈歌没了嬉皮笑脸,“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双手插兜往下走,一直走到欧洺面前,抬脚勾起他的下巴,“你这条贱狗啊,就是欠打。”
“滚。”陈歌说。
欧洺离开后,陈歌对我说:“他跟你有过节?”
“算是吧。”
“打过架?”
“也算是。”
“那就是单方面欺负你。”
“嗯。”
“为什么不打回去?”
“十三四岁的年纪懂什么啊,别人打我不就只能受着吗。”我笑笑。
“胡泽成……是谁?”他念着那个名字问我。
“和他是一伙的。”
“欧洺,是吗?”
“嗯。”
“哪个洺?”
“三点水,名字的名。”
“也是真够讽刺的。”
“别想那么多了,你今晚为我出头,只怕他后面要针对你了。”
“你猜我怕不怕?”陈歌笑着说。
我打量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扣子扣错了,于是帮他解开重新扣,一边扣,一边说:“我猜你不怕。”
“那我要是怕怎么办,你保护我吗?”
“嗯。”我抬眼,“我保护你。”
快要到凌晨了,我和陈歌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他问起胡泽成的事情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