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华裳奇道:“母亲不打算……”
话不等说完,被母亲一个眼神制止。
后面两辆驴车上,装得是棉衣被褥和木炭粮油等。
都是实实在在能用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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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看着看着就开始流眼泪,哽咽说道:“真是辛苦你舅舅了。”想了想又道:“多亏了潘先生。”
带着这么多名贵的东西,跋涉数千里。
确实不容易。
想当初,廖氏一族带着十几车破铜烂铁和棉衣,还被劫匪夜袭。
若非有郑全他们全力相护,只怕也是死伤难料。
本来温琅玉也要准备货物,借着此次开关互市,来乌索交易。
因为出了廖家的事,温琅玉只得匆匆准备了一批物资,便带人北上。
所幸路上遇到了潘家的商队。
饭后,潘珄与三个掌柜去了客栈,温琅玉则回到酒楼后院,与廖魁几人在屋里围着炭炉说话。
廖魁将手拢在火炉上方,一边搓着手,一边轻声说道:“听潘先生所说,如今整个大梁的态势,波云诡谲、变化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温琅玉也感慨叹道:“是啊,阜州匪患未平,禹州的民变又愈演愈烈。途经同州,亦是灾民遍地,民心不安。”
“以往还算太平的一段路,接连遭遇了几波劫匪,比往年走得越发惊险。”
同州,就是廖华裳一行遭遇劫匪的地方。那里距离京城,不过几百里。
距当时抓获的劫匪说,今秋时同州发生过蝗灾,颗粒无收。
当地州府上奏朝廷要求派发赈粮,也不知道到底派没派发。
如今皇上不临朝,二皇子被民乱和匪患搞得焦头烂额,偏偏京城中的流言却是愈演愈烈,渐渐演变成了二皇子设计陷害太子,并妄图弑父谋位。
再加上皇上始终没有立二皇子为太子,更让人对这些谣言深信不疑。
二皇子命人抓了几个散播谣言的,当众砍了头,如今那头颅还悬挂在城门口的桅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