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厉庭川冷着脸走在前面,小崽子则耷拉着小脑袋默默流眼泪,跟在身后,原来还有抱抱、揉揉,还有他耐心温柔地哄着,还有他满眼的心疼,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当然委屈。
回到指挥室没有厉庭川发话,她只敢站在指挥室门口处的角落里,不敢坐也不敢躺,只敢一动不动地站着。这个暴君她此时可是得罪不起。
男人黑着脸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用右手递过保温水杯,依然没有一句话。
小崽子识趣地接过保温水杯,不敢耽误分毫,大口大口得喝了起来。她只希望男人能快点消气,不要再冷着脸,男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她肝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直到晚饭时分,七个指挥官背着30公斤负重才陆陆续续地跑回到指挥室门口,每个人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脸色煞白。
厉庭川冲地图旁的宋岩喊了一嗓子,“每人五十军棍,去战场最西侧行刑,打完全部关禁闭。”
之所以选择战场最西侧执行军规,其原因还是怕吓坏不经吓的小崽子,鬼哭狼嚎的还在夜晚,真要吓坏了,心疼得还是他,抱着小人儿泪流满面得依然还是他。
小崽子透过门缝,看着七个人全部往战场最西侧走去,她内疚的红了眼眶。可她不敢在厉庭川面前流眼泪,她只能硬生生得将眼眶里不断打转的泪花给憋了回去。
深夜,厉庭川在小崽子熟睡后,一次次将毛巾打湿给她擦小手、小脚、腋下,不厌其烦得做着物理降温。
白天他要装着生气,他要装着不理她,也只有在晚上,在小崽子睡熟后,他才能照顾这个气人的小崽子,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厉庭川这里,不管他怎么生小崽子的气,不管小崽子怎么胡作非为,即使在盛怒之下,他依然会将小崽子照顾到最好,他依然事事都会替小崽子考虑。
他像周寒辰,生气只是做做样子,是做给小崽子看得,打不能打,罚不能罚,骂不能骂,也只能装装样子来吓唬吓唬这个不听话的小人儿。要不然她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