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正襟危坐地坐在餐椅上喝牛奶,一旁的老爷子道,“可儿啊,庭川这几天恐怕陪不了你了,一会儿,咱们和夏夏一起去给你挑款漂亮的婚纱行不行?”
楼上的厉庭川听到老爷子这么说,骤然开口道,“这么大的事,你们……你们是要把我甩了吗?”
餐桌上的小人儿怔在一旁,轻声呢喃道,“多么大的事啊?不就挑件婚纱吗?”
老爷子站起身问道,“你不在床上趴着,你在那干什么呢?怎么听墙角呢?”
厉庭川反倒理直气壮道,“我要不偷听,你们是不是打算把我甩了?这么大的事,把新郎官甩了合适吗?”
“你又不能动,你跟着干什么?”
厉庭川忽然来了脾气,“我怎么不能动?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不就是鞭伤嘛,即使是摔断了腿,我爬也得爬过去。”
“滚回去换衣服去。”老爷子不耐烦道。
厉庭川摔摔打打地进了门,“这么大的事竟然背着我干,明知道我要结婚,还把我打成这副鬼样子,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家小崽子穿婚纱的样子,我还没见过呢,凭什么不让我去?”男人此时嘟嘟囔囔不停抱怨着,那赌气的模样倒像小赫天,幼稚且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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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辆军用越野车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曼德勒市最繁华的市中心,所有私家车和行人全部停在街道两边,看向这浩浩荡荡的车队。
“听说江伦军总司令半个月后会在全市最大的展览中心举行婚礼。”有老百姓站在队伍里窃窃私语。
“这个江伦军总司令厉庭川都近40岁的人了,竟然还没成家?”
一旁戴着眼镜的老学究细细道来,“这个江伦军总司令风流成性,日日长在那烟花柳巷里,十年间,被他消遣过得女孩子早已上万了,并且还夜夜不重样,他还从不拿女人不当人看,在他总司令眼里,女人就像玩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