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喜欢他从来没有过。外面那些前仆后继的大长腿、小蛮腰,说养眼那是真的养眼,用起来那也是得心应手。可怎么都比不上这只说打就打,说咬就咬,说往死里折腾就往死里折腾的小生物。
要说大长腿她是真没有,就她那163的小短腿还没有桌子腿长;勾魂的魅术她是一点儿不会;就连男男女女间的那点情趣说实话她都像个白痴似的一点不懂。
脑子里永远都是一团浆糊,东南西北她都分不清楚,她还动不动挑衅他的底线,脾气爆到说炸就炸,哭起来也是没完没了令人头大。
可就这么小小一只,既不听话也不懂事,她怎么就那么让人放不下呢?
厉庭川眉头微微挑着,仍在沉沉地思索中。
一旁的周寒辰终于忍无可忍了,“这他娘的人渣还竟然回味起来了?”
“姓厉的?该走了吧?”周寒辰猩红似血的眼眸要杀人。
厉庭川挑衅地瞥了一眼盛气凌人的周寒辰,摸了摸鼻尖,嗤笑一声后便扬长而去了。
只剩下冷着那张臭脸的周寒辰憋着一团怒火在心头,这团压抑的怒火他无处发泄,屋里只剩下他和他的丫头,虽说是他的丫头主动亲吻人家的,可他哪舍得冲着他的丫头发泄出来?怎么办?忍着呗。除了忍着还是忍着。
小小一只随后便自顾自地趴到了床上,周寒辰脱了外裤侧身也躺下了。
趴着的一小只翻来覆去睡不着,半晌,她才开口道,“哥,递给我床头柜上的水杯。”
男人没有应声。
“哥?”她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臂膀。
男人依旧没有应声。
“睡着了?也对从江城到缅甸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肯定累了。”
她想着就用自己的右腿和右臂跨过男人的身躯,去够自己的卡通水杯,她不经意的一瞥只见男人瞪着他那双黝黑发亮的眸子盯着自己。
她膝盖一软差点就栽倒到床下,幸亏周寒辰蓦地将她腾空捞起,她这才长出一口气,喋喋不休地埋怨道,“哥既然醒着为什么不回应我?为什么不帮我拿水杯?害我差一点跌倒。”
男人黑着脸将捞在半空中的一小只扔到了床上,他皱着眉头将水杯递到小丫头嘴边。
小小的一小只看着男人脸色不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吸吮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