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是说不擦药,它过一阵子也会好的,所以……所以不用擦药。”可儿慌忙解释道。
“这怎么行?这么大个疤留在手上多难看啊?乖一点,好不好,这个不疼,相信哥。”周寒辰去牵小人儿的小手。
“不要,我说不要就不要。”小丫头执拗地推开周寒辰的大手。
“真的不疼,听话,来。”周寒辰再一次牵起小小一只娇嫩的小手。
“周寒辰,我说话你听不懂吗?我说不用就不用。”小丫头略带怒气地从床上挣扎起身。
周寒辰坐在床边没了动作,他满眸子的疑问,仅仅10个月没见,他的丫头怎么令他如此陌生?好像要致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来,我来。”厉庭川接过周寒辰手中的去疤膏。
厉庭川扯过小崽子的小手,“发脾气,你又发什么脾气呢?你哥不是为你好吗?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手,伸好。”厉庭川皱着眉头,拧开盖子命令道。
“不要。”小小一只又将小手藏在身后。
厉庭川这次也没有惯着,狠狠一巴掌打在小小一只浑圆的翘臀上,本就带着伤,现在是伤上加伤。
“不听话是不是?让擦药就擦药哪那么多废话?”厉庭川发起了火。
小小的小生物右手捂着屁股,眼泪盈盈地望着男人冷着的那张俊脸,她既不敢大声哭,也不敢胡搅蛮缠地闹,只能乖乖地把左手伸了出去。
男人轻柔地涂着小崽子每一寸肌肤,还会时不时地抬眸看向早已泪如雨下的小生物。
男人心疼地,不受控制地红了眼角,他用手背缓缓抹去一小只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要听话,知不知道?回去了更得听你哥的话,听见没有?更不许和你哥犯犟。你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听懂没有?”
厉庭川生怕不听话的小生物回去和她哥犯犟,就昨天她哥的脾气,说实话他见了还心头一颤,更别说这小小一只了。
到时山高皇帝远,他即使长着翅膀,他一时半会也飞不过去,他想护他也护不住。
就她哥那暴脾气,给她哥惹急了,说不准真有可能狠狠再给她来一顿。她到时可怎么办?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过,也只有趴到床上挨打的份。
现在他也只能千叮咛万嘱咐地教给自己的丫头要听话。教给她如何自保。
“哥说的话能记住吗?”男人一边揉着药膏一边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