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训练上没人跟他争呢,因为要负责。

他拍板意味着他担责,没好处捞的事,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上赶着找不痛快。

“媳妇,你说我的想法是错的吗?兄弟们就不配去念个书?也不是不配,我就觉得那选拔标准有问题,明明我的人都符合呀!”

于是,姜山就叛逆了,非得争取。

这跟他在部队里搞的各种培训学习性质还不一样,那都针对性非常明确。

开始发牢骚了。

“媳妇,你说我手下这些人个顶个的,非得还要从他们当中选人,这真没法选。”

公平吗?姜山觉得是不公平的。

为啥呀,这些人随便放在别的部队都是拔尖的,都能选上的。

事实是未必,选拔标准是人定的。

就因为他这,大家都太强了,反而选不上,这叫什么屁事啊。

别说什么鸡头凤尾,姜山的坚持是凤尾也比你那鸡头强,鸡头都能得到的机会,我的凤尾也得有。

“竹子啊,你说我这想法不对吗?”

朱竹摇头,“没什么不对。”

应该说没什么对错,只是太理想主义而已。

话又说回来,不理想主义,大山也走不到这一步。

她敏感的觉察到,此时的大山已经被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确实如此,他当然是力争了。

姜山有时候有深深的无力感,“竹子,我有时候觉得吧,你说咱转业回去是不是也能过得不错?”

“当然会非常不错了,你上个班,我教书,咱家里是双职工呢,咱家的银行账户月月都有进账。”

朱竹也美滋滋的畅想着。

“哎,这几年看着挺风光的,我也挺累的。”

身体上的劳累还好,是心累,精力上耗费巨大。

周叔给他把了脉,给他配了药丸。

朱竹努力回忆着,也没想到大山啥时候说过累。

“累了,咱就不干了呗,回家我养你。”

“媳妇,你能给我开多少工资?”

“三十?不少了吧!”

“媳妇,你这越来越抠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