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甘心到嘴的肉飞了,抱住她,把她拖到沙发上,打算对她用强的。
常瑶一脚踹向他蛋蛋,他跪在地上,疼的五官扭曲。
她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朝门口走去,老板咬牙:“常瑶,你要是从这里走出去,你就别干了。”
常瑶摘下工牌,放弃三年的努力:“现在是我炒你。”
常瑶收拾东西,抱着箱子堂堂正正走出酒店,她坐在公交站牌上,眼神空洞看着行人。
辞职的事,她的确是冲动了,不过老板是个禽兽,这份工作再干下去也没意思。
至少那个男人补偿的钱,够她缓一个月,她还有一个月时间找工作。
常瑶回到六百块的租房里,接到医院电话:“常小姐,您父亲。”
“我说了,他不是我父亲。”常瑶纠正护士称呼。
“张先生急性脑溢血,需要手术,需要你来医院签手术同意书。”
常瑶带着钱去医院,签字的时候交代护士:“请你们一定要救活他。”
护士觉得她对病人挺好的,上面写着父女关系,可是却从不让她们提父亲的称呼。
“常小姐,张先生成了植物人这么多年,身体不太好,耗钱也难受,我们会劝家属放弃治疗。”
常瑶情绪激动的说:“我就是要让他活着。”
所有人都难受,他不能去享清福,他得起来,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护士见劝不动,转身走进手术室做准备工作。
一场手术下来,钱又耗干了,常瑶坐在医院长椅上,打开电脑,上网投简历。
她讽刺的笑了下,她就不是闲着的命,还得拼命赚钱。
下午,她接到风逸集团面试通知,她坐出租车到公司楼下,面试的时候,她了解了薪资待遇,两万五一个月,比客房经理工资还多。
可来应聘的人学历高,履历优秀,她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