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当即骂了一串国粹。
但周熠礼压根没听,他点了个静音,他低眸挑起沈寂星的下巴,“吓到没?”
沈寂星没听到经纪人的嗓音。
他把头埋在周熠礼怀里,“有一点,揉揉。”
周熠礼声调含笑地嗯一声,掌心温热在他耳骨上打圈。
沈寂星难得眉目松懒,高冷又清软地环着他的腰。
这三天的周熠礼没有之前那么青涩莽撞。
他的不适感消去大半,像被哄顺毛的高贵天鹅,“电话挂了?”
周熠礼瞄了眼屏幕,“没啊。”
天鹅:“???”
沈寂星立马睁开眸,听到周熠礼懒洋洋的安抚声调,“没事,我静音了。”
耳骨上的手还在不动声色给他揉揉。
沈寂星冷静反问,“静谁的音?”
周熠礼被问住了,他简短的思考了下,随后缓缓的了然眨眸,“哦,他的音。”
沈寂星心如死灰地闭上眼。
“……”
他果断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先离开主卧,去他那长久未归的次卧冷静一会儿。
周熠礼抓了一下人没抓住,扬声提醒他,“又光脚,穿裤……”
薄凉浅光下,沈寂星冷冷给他一个目光。
长睫在光线下勾着晕,耳垂不知是被揉的还是羞的,一片淡淡的薄粉。
“闭、嘴。”
周熠礼闷笑两声,重新点开跟经纪人的通话。
这次对面不再满口脏话了。
甚至对周熠礼生出些许敬佩,“出个教程?”
周熠礼没听懂。
“沈寂星为什么还会跟你撒娇,你给他下蛊了?”经纪人觉得周熠礼哪里配。
周熠礼听得莫名好笑,“需要下那玩意儿?他直接就爱我爱的要……”
主卧的门被推开。
沈寂星面无表情地冷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