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庆‘嘿嘿’怪笑两声,他是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谁不知道我是在这被打的,也没别的人知道我昨天来,谁知道是不是你女儿的其他约会对象打的?不赔钱可以,今天我就住进你家不走了。”
着就示意让他爸妈把他往里抬,一边还喊着:“我看看你家今天吃什么,我可是病号,因为你女儿伤的,你家可得好吃好喝地把我的伤养好。”
丁香兰和好几个人去看过电影、约过会的事,别人也不是不知道,骑驴找马的事,她也不是公社里独一份。可被蒋大庆这般赤裸裸地抖露出来,还是让丁香兰羞愤交加,脸上火辣辣的。
这蒋大庆提出住进她家什么心思,她还不知道吗?真住进来了,她是彻底没了退路,不嫁也得嫁,以后还有什么活路?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满头的肿包,青的紫的混杂,顿时一脸嫌恶,“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丁妈挡在女儿面前,也开始指着蒋大庆破口大骂, 说着‘乡巴佬’、‘土包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
蒋大庆被丁香兰母女的反应深深刺痛,“你是没和我看过电影牵过手呢,还是没花过我的钱?我告诉你,我今天就得住在你家,我还不走了!”
他涨红了脸,唾沫星子乱飞,激愤的情绪让他看起来有些癫狂。
周围原本打算劝架,觉得丁妈说话太过分的邻居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再看丁香兰母女这两个‘弱女子’,他们看向蒋大庆的脸上带着尴尬和嫌恶。
有几个壮硕些的男人黑着脸走出人群,他们不能坐视不管,让个外来的恶霸把自己的邻居欺负了。
蒋大庆爸妈也有着小人物的‘智慧’,凭着这份‘智慧’更是得了不少好处,将他们的儿子养到这么大,见周围人的反应,立马对视一眼,颤颤巍巍跪了下来。
此时太阳已经升高,阳光炙烤着街道,蒋家老两口佝偻着身子跪在丁香兰母女面前,浑浊的老泪顺着满是沟壑的脸颊滑落,嘴里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我们老两口存了大半辈子钱,给儿子就是为了让他讨个媳妇的。”
“姑娘,我就是想问问你,那些钱是不是你花用了?”
“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这把老骨头,可怜可怜庆子吧。”
“我们这两个快入土的老东西,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儿子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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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头抹了一把眼泪,面上带着无奈,“我们乡下,拿了男方钱就是要结婚的,我们也不知道城里是不一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