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的手段可不少,苏小浅亲眼瞧见过。
可是太后来了。
自己不如搏一搏,一时卸去了力气。
许太后朝着陈嬷嬷吩咐道,“还不快去找个太医过来看看,这小丫头瞧着才十几岁。”
“可是有些人当真是心狠,居然让小姑娘在烈日下罚站,同样是女子,怎可如此的刻薄?”
就差指着曾柔的鼻子骂对方心狠手辣。
曾柔不愿担上不仁心狠的罪名。
她朝着许太后说道,“苏小浅犯了错,奴婢只是惩罚她,这天气刚下了雨怎会是烈日……”
可还没等她的话说完。
许太后便已经打断道,“如果不是烈日,她怎会晕倒呢?既然是犯了错,不如你把她的错处告诉哀家,什么大错要如此的折磨人?”
擅离职守还真是说不过去。
宫女太监只要把分到的活干完,是可以去其他地方走走。
更何况是曾柔撤去苏小浅沏茶上茶的资格。
曾柔动动嘴皮说不出所以然。
见对方无法辩解,许太后继续言语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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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非以为她是假装晕倒?未免太心狠了一些,哀家记得她是跟着你的孩子,平日里对你毕恭毕敬。”
“曾柔哀家真是看错你了,从前以为你是个心善乖巧的姑娘,如今十几年过去,已经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
许太后失望的摇摇头,“哀家都后悔了,不该把你放在皇帝的身边。”
正在这时宫女带着太医前来,一番诊治苏小浅感染风寒,再加上是邪风入体。
如果救治不及时,可能会危及性命。
许太后轻轻挑眉。
没想到曾柔还真把人折腾病了。
这小辫子不就让自己揪到了吗?
“曾柔,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面对许太后的询问,曾柔清楚自己无法辩解。
只能低下头声音平淡道,“奴婢无话可说。”
“好。”
许太后起身甩着帕子,“你心无慈悲,待人以恶,每日抄写佛经十遍,日日要送到哀家的慈宁宫来。”
“对了,你的字迹,哀家可是很清楚,莫要想着偷奸耍滑,哀家会每个字的逐个检查。”
这是防着曾柔作弊,让别人帮着她抄写佛经。
十遍,真是不少了。
更何况曾柔不太识字。
她出身重男轻女的人家,完全是被自己的父亲卖进宫来。
曾柔本不叫曾柔,她的原名是大丫。
因为是女孩子,父母连姓都没有加上,平日里只是喊她大丫。
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小时候因为家里太穷了,她的亲生父亲把她卖了。
还是顶替别人的身份进宫,一些要求进宫小选的小姐,无奈父母实在是舍不得,买了曾柔代替进宫当宫女。
从原身的记忆里可以得知,曾柔当上皇后以后,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亲人。
为自己的哥哥弟弟都谋得了一官半职。
还让自己的父亲册封侯爷,母亲册封为三品诰命夫人
兄弟们虽然只是四五品的官职,可付容本就是个耳根子软拎不清的。
到时候不过是吹耳旁风,他便会让曾柔的家人步步高升。
那样贫苦的人家,怎么可能会教曾柔识字?
不过曾柔的命好,进宫被安排在付容的身边伺候。
跟着付容耳濡目染下,写的字还算看得过去。
许太后走到门口顿住了。
“对了,哀家今日便在这里传下口谕,苏小浅无错无过不可责罚,莫要背着哀家欺负别人。”
只要是让曾柔不痛快。
许太后便觉得心里舒畅了。
婆媳果然是天敌。
许太后凭直觉就发现自己的敌人。
看着曾柔乖乖低头。
“奴婢明白了。”
这才带着陈嬷嬷满意离开。
等到许太后离开了,曾柔咬咬牙冲向苏小浅休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