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文吐槽道：“你可真是活该单身！”

周西城抬眸，“你可以走了。”

“走就走！”

季鸿文转身就走，却听身后传来一声：“等一下。”

他停住脚步，觉得兄弟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怎么，舍不得我？那我……”

“把蛋糕留下。”

季鸿文：“……”

他把蛋糕放在桌上，迅速从旁边的一堆水果里拿出来一个苹果，在周西城不满的目光看过来之前，火速离开。

门一关上，他拿起苹果咬了一口。

很脆，很甜。

他往前走了一步，忽然想到什么，停下回头看了眼房门，眼神玩味。

他记得，老周不喜欢吃甜食。

……

曲音决定去见方程。

方程倒是痛快，让她直接去公司找他，让秘书将她带到办公室，一见到曲音，方程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慈和许多。

“音音，你找爸有什么事？”

“叔叔，我想我爸爸的公司工作。”曲音道。

方程一滞，“音音，你们还没离婚呢，都不叫爸了？”

曲音长得很精致，身材纤瘦，头发软软的垂在肩膀上，这样小小一只坐在那里，真是说不出的乖巧，可说出来的话却和她的模样截然相反。

“我没想到，您会用那种手段来撮合我和方一鸣，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称呼您。”

“什么熏香？”方程微微拧眉。

难道不是他干的？

曲音一愣，仔细一想，似乎自己也没找到证据，她也不是没去酒店找过那个服务生，但那人已经被辞退了，去向不明。

就连当天的监控录像，她也以丢东西的名义要求查看。

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