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吴珊珊说了句什么，那个炮仗似的小姑娘立刻过来拿喝的。

曲音看了眼手中的橙汁，心生一计。

小姑娘很快就将橙汁拿了回去，给吴珊珊喝下，许是哭的泪了，吴珊珊咕嘟咕嘟将一杯橙汁都给喝完了。

这胃容量，将小姑娘都给看呆了。

曲音一直观察着吴珊珊。

直到她嚷嚷着有些头晕，被小姐们扶到楼上房间休息，曲音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在上楼梯的时候遇到一个佣人。

她拉住佣人道：“我有点头晕，去楼上休息一下，你帮我和赵阿姨打声招呼。”

“好的。”

赵慧好不容易应付完贵妇们，累得筋疲力尽，目光在客厅里打量，却没有看到曲音和吴珊珊。

一个佣人这时凑过来：“太太，曲小姐说身体不舒服，在楼上休息。”

“吴珊珊呢？”

“没看到吴小姐。”

“我知道了，你把这件事通知给先生。”

赵慧转身朝楼上走去。

她找了两个客房，终于在第三间客房里，找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着的曲音，她站在床边看着那张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多时，方程推门而入。

“音音这是怎么了？”

赵慧缓缓道：“你应该知道我这次邀请她来的原因。”

方程沉默。

整个房间里除了三个人的呼吸声，就只剩下令人感到压抑的安静。

终于，方程缓声开口：“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你。”

“她对你又何尝不是呢。”

赵慧淡淡道：“可惜，终究是多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方程在床边坐下，看着床上的曲音，有一瞬间恍惚。

一旁赵慧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忽而冷笑：“看什么呢？在看她吗？可惜，她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方程看了她一眼。

“你就一定要用这样的语气提起她吗？”

“你想让我用什么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