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说话，几个孩子骂几句也就算了，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她这么一瞪，顿生反骨，冲上去给她们一顿臭骂。

唾沫星子都喷了他们满脸。

可一家三口敢怒不敢言，成年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孩子，他们年纪小，法律又不能约束他们，真要做什么事，他们都没处讨公道去。

最后离开的时候，吴珊珊衣服乱了，脸上还不知道被谁吐了一口口水，脸色惨白，狼狈的不像话。

好不容易回到家，她冲到房间里痛哭一场。

……

临下班前，曲音接到了一通陌生号码的来电，“喂，哪位？”

“曲音，想不想知道你父母之死的真相？”

曲音一怔。

这声音是……吴珊珊。

在赴约之前，她给宁玉琪打了一通电话，简单说了两句，而后就出门了。

两人约好的地点是一处花园里的湖边，这处花园很偏僻，没多少人，曲音站在湖边感受着周围的静谧。

不多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你果然还是来了。”

曲音转身，来者正是吴珊珊，她脸上带着令人讨厌的胜券在握的笑容，仿佛已经将一切握在手心。

那种带着胜利感，带着一股奇异的高傲的笑容。

“我就知道，只要说了这件事，你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父母去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吴珊珊背着手，走到湖边，望着澄澈的湖面，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将目光落在曲音身上，眼底带着浓重的恶意。

“把你身上所有电子设备都扔掉，否则你要是录音，我可就说不清了。”

曲音冷声道：“你倒是很聪明。”

吴珊珊不耐道：“快点，如果你还想知道真相的话。”

曲音抬手将口袋里的手机和手腕上的手表都摘下来放在不远处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拉开了距离。

这个距离，可以确保就算录音，也录不进去。

“说吧。”